攝像頭抖了。有人直接暈倒。

采訪場地：

華盛頓DC某電視台，直播中，記者興奮得像撿到國家機密，JJ坐在主座，淡妝，黑色西裝外套下卻戴着——那條明晃晃的骨頭項鍊。

她今天主動約的這場采訪。

主持人：“我們知道，這起‘缪斯案’早就已經正式結案，而您，是最終的受害者，卻和一個吸血鬼糾纏不清……能談談你的想法嗎？”

JJ望着鏡頭，語氣溫和：“怎麼說呢……有些複雜。”

她微微頓了頓，目光如刀，切開話題的邊界：

“這不是我第一次面對怪物，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但這是我第一次，在怪物的注視下，意識到我也是可以成為‘信仰’的那一個。”

主持人：“您是指……那個吸血鬼？”

鏡頭一秒拉近，JJ垂眼輕笑，擡起手指緩緩碰了下項鍊中央那塊鎖骨節骨。

她擡頭，看進鏡頭：

“她送我的。”

“我戴上了。”

“因為——她說，隻要我戴着她，就不會咬别人。”

主持人興奮的滿臉通紅，語調都有明顯上升：“您是說……您在和她進行某種……協定？”

JJ緩緩靠近話筒，唇線微挑：

“這不是協定。這是訓練。”

“我在教她，用看得懂的方式，愛人類。”

“你不是想要我嗎？”她注視鏡頭，聲音低柔如絨：“那你得先學會，被馴服。”

隔天，Lye頻道更新視頻：

畫面開頭她靜靜坐在椅子上，左手伸進自己胸腔，從肋骨間扯出一塊完整的骨片，打磨成鋒銳心型。

背景是她血寫的一句話：“Yes, Madam.”

視頻結尾，她盯着鏡頭，笑容幹淨得像沒殺過人：

“我已經在學了，親愛的。”

“你說‘馴服’——我會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