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伸手，她用聲音把天花闆掀開了。”

屏幕跳出瘋控指數、全球夢境同步數據、模仿潮破表圖。

“瘋控指數破表、系統死機、社會夢遊。”

“瘋子一句話都沒說，全世界已經閉嘴了。”

她從椅子上半坐起來，懶洋洋地貼近鏡頭，聲音低到像在勾人：

“你們說她沒回應？”

眼角挑了一下，語速慢得像拖着刀走進神廟：

“她隻是……沒用你們那種低分貝的方式。”

嘴角揚起一點挑釁的笑意：

“你們在讨論血液倫理，她在拆天花闆。”

“你們繞着桌子打投票，她都從地下咬上來了。”

Root整個人慢悠悠地往椅子裡滑了下去，用她慵懶又甜膩的聲音，把那句威脅丢出來：

“瘋子從來不簽協議，她直接寫結局。”

屏幕上的畫面此刻定格在咆哮後的監獄廢墟上，火焰中魔法圖騰清晰可見。

Root盯着畫面，對着屏幕最後一幀火光中骨鍊閃爍的殘影，

眯了眯眼，像在朝某個鍊主隔空眨了下眼。

然後她輕輕一笑，像是給全世界喂下最後一句：

“她瘋不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把你們的舌頭咬下來送人了。”

※※※

深夜，JJ回到家，靠在沙發上，重播Lye掀頂的視頻片段。

她看見那人仰頭咆哮、黑炎沖天、監獄如紙糊一樣碎裂——

看見她舔嘴角、對世界說“别碰我Madam”時那種狂喜裡的占有欲。

她手指陷進骨鍊下的皮膚，指腹發熱。

呼吸一滞，她輕聲笑了：“瘋得，真好。”

“瘋得真好。”

然後她閉上眼，像回應那條精神标記，喃喃一句：

“你吼給誰聽的？嗯？小狗。”

“Madam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