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湖，南水醫科大學有名的小湖，它位于學校的東側，在升旗廣場不遠處。湖中的水呈青綠色，故以碧波為名。

上大學這麼久了，季遙還沒有仔細地參觀過這處的風景，正好天色不算太晚，她又有了興緻，怎麼說也得拉着姜遠來附近散步。而姜遠這個人又極易被說動，兩人邁着步子便圍着碧波湖散步。

“哇塞，沒想到到了晚上還有燈光。”

季遙看着湖邊石柱圍欄上發出的五顔六色的燈光，不免發出感慨。

“應該是提醒行人這邊有座湖。”

姜遠仔細觀察周圍一圈的燈條，它們是被鑲嵌在湖的四周，起到明視野的作用。

“我知道啊，”季遙背着手蹦跳到姜遠面前，笑臉盈盈，“我又不笨。”

姜遠還沒來得及回話，她已經開心地順着指示标小跑前進，前面聚集了一群水上精靈黑天鵝，它們的羽毛烏黑亮麗，脖頸秀長，兩隻腳掌在水下輕巧踏動，領着小天鵝朝有食物的低岸遊去。

小天鵝的毛發不像長成的黑天鵝那般，而是灰色的毛茸茸的鵝毛，個頭和它們媽媽比起來也小得多，但那些小東西們也學着它媽媽的模樣，踉踉跄跄往低岸上爬行，偶爾撲不上去跌回水中的模樣可愛極了。

“其實動物很有靈性的。”

季遙靠在石柱邊上，望着下面低岸處的小天鵝，它的媽媽用自己的身體幫它推上岸，帶領着一群小家夥吃岸邊的食物。姜遠站在季遙邊上點頭，贊同她的意見。

“你說，動物大多隻有十幾年的壽命，甚至更短，它們會不會覺得生命短暫呢？”

“應該不會。”

“為什麼？”

季遙刨根問底，她離開那片區域，繼續沿着圍欄晃悠，不過步子放得很慢。

“對于動物來說，十幾年或者是幾年的壽命，和我們人類幾十年的體驗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