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涅布最近不知道什麼事情讓德拉科不爽了,基本上她每次夜遊從後廚回來,他都坐在沙發那裡,一看見她回來就冷哼一聲回宿舍了。
黛涅布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覺得德拉科可能新學期想要建立自己新的人設,畢竟之前的毒舌臭屁小孩确實挺讓人頭疼,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建立什麼樣的人設了。
“黛涅布,等會兒魔藥課一組嗎?”
久違地,西奧多開口和人說話。平時他和黛涅布兩個人和石像一樣,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的兩端做着自己的事情。
“都行。”黛涅布頭也不擡的回了一句。
布雷斯本來在一旁和潘西聊着什麼,突然笑嘻嘻地插入這兩個人中間:“你們兩個的交流真的好簡短,好冷漠啊。”
可惜,黛涅布和西奧多此時都不願意搭理他,畢竟魔法史都比布雷斯的八卦有趣。
布雷斯卻仿佛沒感覺到兩個人對他的冷漠,繼續問道:“那你知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魔藥的效果加強?”
黛涅布瞥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我知道一些方法,不過……你打算用什麼來交換?”
布雷斯挑眉:“你想要什麼?”
她笑了笑,語氣慵懶:“聽說你和不少高年級的學生關系不錯,我需要一些他們的課堂筆記。”
布雷斯盯着她看了一會兒,忽然低笑了一聲:“成交。”
西奧多感歎:“你這家夥還真是不吃虧。”
她無辜地眨了眨眼:“互惠互利是斯萊特林的基礎,我隻是遵循這個原則而已。”
“不過你怎麼研究上高年級的知識了?”達芙妮疑惑地問。
“好奇。不過雖然可以借塞德裡克的筆記,但是有些科目他沒有學,而我能借的圖書館權限也低,不足以滿足我的求知欲。”黛涅布聳聳肩。
斯萊特林的課堂從來都不平靜,尤其是當一群性格鮮明的問題學生湊在一起時,教授們都得時刻保持警惕。
下午的魔藥課上,斯内普教授讓所有人熬制一款新魔藥,斯萊特林的小團體理所當然地坐在了一起。
“你們到底是誰在負責切材料?”潘西皺眉看着面前那一堆完全不合規格的龍肝。
“我。”布雷斯随意地抖了抖手裡的銀質小刀,“怎麼了?”
“你确定這是切的?不是你随便撕的?”潘西翻了個白眼。
西奧多慢悠悠地補充:“你還不如讓瑪爾朵來切。”
黛涅布撐着頭,慢吞吞地說道:“我家瑪爾朵才不會幹這種活。”
德拉科歎了口氣,拿過刀,三下五除二地切出了标準尺寸的龍肝塊,優雅地扔進坩埚,略微透露着鄙夷:“你們這些人,連基本的魔藥常識都……”
話音未落,一股青色的煙霧猛地從坩埚裡冒了出來,嗆得他們紛紛後退。
幾秒後,煙霧散去,斯内普站在講台上,臉色陰沉地看着他們:“馬爾福,你在做什麼?”
德拉科:“……”
“……這不是我的。”他果斷把鍋甩給布雷斯。
布雷斯:“???”
“他扔材料前你為什麼不攔着?”潘西果斷加入控訴行列。
“你們——”布雷斯剛想反駁,轉頭一看,發現黛涅布已經悄無聲息地挪到了斯内普的盲區,正若無其事地翻着課本,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最後,德拉科和布雷斯雙雙被罰留下來清理坩埚,而黛涅布優雅地帶着潘西和西奧多提前下課。
到了晚上,一天的課結束,德拉科、布雷斯、西奧多、潘西和黛涅布圍坐在公共休息室的沙發上,烤着壁爐的火,喝着熱可可。
潘西一臉八卦的笑:“聽說格蘭傑最近在研究‘如何讓貓說話’”。
“她是不是想讓那隻畸形的貓頭鷹進化?” 布雷斯震驚地看向潘西。
黛涅布從熱可可裡擡起頭,無奈地辯解:“那是克魯克山,不是貓頭鷹。”
“抱歉,但真的好像…”布雷斯話剛說一半,被旁邊假寐地瑪爾朵貓貓拳出擊。
這天早上,斯萊特林長桌上出現了一封沒有署名的情書,直接放在了黛涅布的早餐盤子上。
“哦?”潘西眼睛發亮,“誰又給你寫了?”
“可能是個誤會。”黛涅布一邊吃着黃油面包,一邊随手打開信封,看了幾秒後,她若有所思地把信塞回去。
“怎麼了?”布雷斯好奇地湊過來。
她歎了口氣,把信遞給德拉科:“你的。”
德拉科接過信,看了一眼,臉瞬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