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沒有任何意義。”窦巍的聲音冷得像冰刃,他俯視着安井,眼中沒有一絲憐憫。“你必須學會服從,學會适應這個世界,否則,你将比死亡更痛苦。”
“我操你媽啊!我已經死過一次了,還怕你不成?”安井在心裡繼續咒罵着,滿腔的不屈與憤懑。“不過,邪術這種東西我隻在小說裡見過,倒是挺好奇的。”安井心裡雖滿是憤懑,但還是對邪術産生了一絲興趣。“那又怎樣?殺了我?!”她不甘地說道,帶着一絲挑釁。
話音剛落,房間裡的氣氛驟然變得冰冷而壓抑。窦巍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漠,他的手一揮,黑色的氣流瞬間從他身上湧出,直撲向安井。那股黑氣如同實質般向她襲來,迅速籠罩了她的身體。
安井還來不及反應,黑氣已經猛烈地擊中了她。劇烈的疼痛瞬間如潮水般湧來,仿佛整個身體被撕扯成了無數片。她的四肢劇烈地扭曲,青筋在脖子上暴起,仿佛随時會爆炸一般。全身的痛苦不僅僅是肌肉的刺痛,更是一種深深的内髒絞痛,讓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尖叫。
“啊——”安井痛苦地嘶吼,聲音幾乎被撕裂的痛苦所淹沒。她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幾乎要窒息。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困難,整個身體在痛苦的折磨中扭曲成一團。
“卧槽,老登你真殺啊!”安井的心中咒罵着,她幾乎要瘋掉。她的聲音中滿是痛苦和憤怒,但這無濟于事。窦巍的冷漠讓她感受到一種深深的絕望,這種痛苦讓她幾乎喪失了理智。
窦巍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着安井的掙紮。他的冷漠沒有絲毫動搖,仿佛安井的痛苦隻是他手下的微不足道的實驗。他的手微微一揚,那股黑氣逐漸減弱,但安井的身體依然顫抖不已,臉色蒼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殺了你,對我來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窦巍冷冷地說道,聲音中帶着無可置疑的威嚴和冷酷。他的話語中似乎沒有一絲感情,隻是陳述一個冰冷的事實。
他突然伸手抓住安井的頭發,用力将她的臉擡起。安井的脖頸被扭曲地擡高,面容扭曲着,她的眼中充滿了未曾消退的痛苦與憤怒。窦巍冷冷地注視着她,眼中閃過一絲威脅的光芒。
“用這種眼神看着我?”他的聲音冷若冰霜,“把你的眼睛挖掉也無所謂。”
他慢慢伸手去取挂在身旁的匕首,那把刀子泛着寒光,仿佛能夠切割一切希望和未來。
“停!”安井慌張地尖叫出聲,聲音中滿是恐懼和急切。“不行,不行,瞎了可不行!”她的内心充滿了絕望與不甘,但她的求生欲望讓她迅速作出了決定。她低聲念道:“我學,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