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夏歇期結束,終于把大型熊孩子卡卡送上前往聖保羅瓜魯爾霍斯國際機場的飛機後,托爾自己也在2小時後踏上倫敦希思羅機場的陸地。
回到倫敦的第三天就是新賽季報到日,隻提前幾分鐘走進更衣室的托爾終于見到闊别半個夏歇期的阿什利科爾,他正和永貝裡聊天,永貝裡的紅色雞冠頭似乎重新上過色,十分的奪人眼球,但在托爾眼裡,這一切都沒有一個多月沒見的好兄弟重要。
“夥計,不是都說愛不會消失,隻會轉移麼?新賽季即将開始,你的愛從美女身上轉移回來沒?要是沒有的話,要不要我幫你跟先生申請一下延長你的夏歇期,我非常理解你想讓新援多些表現機會的想法。”托爾說着還順便幫科爾按摩着他肩膀的肌肉,一個多月沒見,科爾的肩部肌肉僵硬了許多,沒用多大力氣就讓科爾渾身僵硬。
“早就轉移回來給你們了,托爾,”科爾動作自然流暢得站起來擁抱托爾,“我現在心裡眼裡都隻有你,而且聽說你這一個多月不是都和一個美人在國外玩的樂不思蜀,我也不敢奢求其它,你現在回到英國,多來左路看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科爾也并未錯過身旁低着頭瘋狂抖動身體的永貝裡,“說起來,托爾你不是打算趕在你大學開學前買輛車的嗎?我聽說永貝裡認識好幾個車商,不如讓他陪你去挑車試駕吧,你也好久沒開車了,開他的車練練手正好試駕。”
在托爾來之前,已經被科爾‘科普’半個多小時關于瑟斯頓學車二三事的永貝裡面帶震驚的擡頭看着從眼神光裡透出兇狠的科爾,挺直身闆連聲拒絕,“我也不太熟車商啊,我就一輛寶馬,要不我跟蒂埃裡說,讓蒂埃裡帶你去挑,他的車可多了,尤其那輛奔馳SLR邁凱倫,我在車庫看到都要流口水。”
正在喝水的亨利一臉詫異的看着突然cue到自己的永貝裡,沒有注意到小角落裡科爾科普的他不大理解為什麼永貝裡這麼排斥陪小隊友去挑車。“好啊,沒問題,那今天下訓我陪你去挑車,你有什麼偏好嗎品牌車型之類的?我跟銷售說一聲,新賽季新氣象,正好配新車。”
“那就麻煩蒂埃裡了,我個人還是偏好suv,比較喜歡大一些的車,品牌的話我到沒什麼要求。”被當足球踢來踢去的托爾微笑着首先對亨利表達感謝,接着說,“要不阿什利和我一起去吧,我之前練車的時候不小心有剮蹭到他的車,要是看到喜歡的,算我的賠禮。”
科爾瞄着托爾嘴角彎彎的笑顔,明明是背着光站在門口,早上的陽光鍍的金邊下不知怎的讓科爾看到一對黑色的惡魔小角……雖然不知道托爾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5年的相處讓他本能的拒絕,“沒事,一點小剮小蹭都不重要,正好我想給車貼個改色膜,都不影響的。”
托爾還想說些什麼,就被科爾伯特打斷,對于球隊的很多人來說新賽季伊始見到體能教練可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
“大家都到齊了吧,溫格先生在體檢室等着大家,”科爾伯特環視四周,重點關注肉眼可見圓潤不少的某人和夏歇期經常出現在花邊小報頭條的某人和某人。
半小時後,出現在科爾尼訓練基地一線隊訓練室的隊伍肉眼可見的經曆一圈瘦身,劫後餘生的阿什利科爾難掩慶幸的神情,他的體脂率踩線達标,而經常和他一起出現在花邊小報的勞倫則不幸因體脂率高出0.1被留在健身房。
“恭喜你們通過賽前體檢,我很榮幸放假前的囑咐都被各位記在心裡,也由衷的希望諸君在本賽季也能夠保持這項優良品質,如果心存疑慮,那我希望剛剛被留在健身房的那些人能為各位提供指引。”溫格不愧于他教授的外号,用詞優雅邏輯缜密,但也足夠讓阿森納的球員們繃起神經,“明天上午轉會過來的球員會加入訓練,也希望更衣室能夠維持和平的相處,如果有任何問題,我辦公室的大門也随時為各位敞開。”
上午的恢複訓練比起訓練更像是玩樂,宗旨是讓放松了幾個月的球員找回競技狀态,顯然也更适合大家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比如阿什利科爾就緻力于讓托爾從平衡球上掉下來,托爾淡定的很,可維埃拉就看不下去了。
“阿什利,你就不能好好做你的訓練,總鬧托爾幹什麼,第一天訓練,都正經點。”
“我冤枉啊隊長,是托爾先動的手,他剛才測體重的時候往我身上貼配重,要不是被我發現,我的報告會不合格的。”科爾大喊冤枉,根據他的經驗,如果不搶先一步将托爾的惡行曝光,所有的問題都會被歸為争執另一方。
維埃拉狐疑的看着科爾,問托爾,“真的嗎,托爾?”自打托爾當上青年隊隊長,他們就認識了,到現在,已經有兩三年時間,在維埃拉印象裡,托爾一直是那種乖巧、有責任感的孩子。
托爾眨眨眼睛,一臉無辜的看着維埃拉,“怎麼會呢隊長,我們做體檢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如果我往他身上貼配重,那我體檢時又能把配重藏到哪裡呢?”
維埃拉輕易的相信了笑得一臉純良的托爾,“沒有證據就沒有說服力,阿什利要不你就拿出證據,要不就不要鬧。”說罷,隊長就勒令科爾和維爾托德交換位置做訓練。而在維埃拉看不到的地方,科爾交換位置時惡狠狠的瞪向對他wink的托爾,又在托爾純潔的微笑中打了個顫,轉而露出讨好的笑容,不得不說,配上他的面向,這笑容惡心極了。托爾收斂表情,示意科爾趕緊交換位置,不要影響訓練。 ‘都是讨好的表情,科爾可比卡卡差遠了。’托爾如是想。
托爾右手邊的永貝裡将一切盡收眼底,卻也沒有任何幫科爾打抱不平的想法,隻當沒看見和托爾聊着天,“托爾,你有沒有注意轉會期過來的新人,裡面不是有個日本人麼?你說是不是先生以前在日本執教時的球員啊。”
“應該不是球員,我看那個稻本潤一才21,先生從日本來阿森納的時候他才16诶,不過不清楚是不是先生那時候就看好的球員。”雖然托爾人不在英國,但對轉會期的動靜一直關注。
“21?這麼小麼?我聽說是個中場球員,不過亞洲人的身體素質,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英超哦。”說道轉會過來的新球員,維爾托德也忍不住插話。
“明明托爾更小啊,話說他要是之前在日本就和先生認識,那不是就是5年前的先生嫡系啦?托爾先生寵兒的地位是不是就不保了。”愛玩愛鬧的勞倫也把自己的平衡球挪過來一起聊天。
“先生嫡系不至于,”托爾笃定的說,“那個稻本潤一是大阪的,先生當年是在名古屋執教,這兩個地方離得不算太近,類似諾丁漢到倫敦吧……你們幹嘛都盯着我看?”
“托爾你怎麼對日本這麼了解?”博格坎普代表全隊發出靈魂問題,“你對J聯賽這麼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