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劍:誰知道呢,喝成那樣,能找到宿舍我都得誇他記性好。
王之劍:話又說回來,要不是真喝多了,我估計這輩子都看不到他坐在地上的頹廢樣。
Euphoria:蹲完了兄弟們,王者回歸!
王之劍:松子昨天晚上吃了什麼生化武器我們仍未知道。
扁桃體發炎:不是我說,這是第四次還是第五次了。
Euphoria:我總覺得學校風水不對,我來學校老是蹿。
Euphoria:不管怎麼說,江岸大學賠我點錢吧。
王之劍:不管怎麼說,江岸大學賠我點錢吧。
扁桃體發炎:不管怎麼說,江岸大學賠我點錢吧。
楚風:不管怎麼說,江岸大學賠我點錢吧。
發完這條,陳楚把手機放一邊,洗完臉順手還洗了個頭。
鏡子裡的人拿着灰藍色的毛巾擦頭,毛巾随着動作逐漸濕潤,陳楚盯着鏡子發了一會呆,這才收了毛巾。
說來不巧,這吸水性奇好的毛巾還是江彥給他買的。
他自昨晚起就刻意的躲避想起江彥,然而繞來繞去總是無可避免。
無論是淩晨酒吧裡面對紅色感歎号的二次破防,還是下午導員電話裡失蹤的沖擊性,哪怕隻是一條毛巾,都在短短半天裡強有力的占據了陳楚的思緒。
他又想起剛剛看到的消息,祁繪茗是他室友的妹妹,和江彥是一個系的,他們院的人被領導叫走了,說不定就是因為江彥的事。
他出什麼事了?
說人聯系不上了,總不能真是失蹤了,要知道他昨天可是有晚自習的,下了課哪怕是跑着來找他,回他宿舍樓下也快十一點了,校門早關了。
江彥是典型的乖學生,總不可能像他一樣翻牆出去。
陳楚越想越覺得自己八成是糊塗了,江彥失蹤?怎麼可能。
胃部突如其然的抽痛拉回了陳楚的理智,他甩甩擦幹的頭發,把毛巾挂回原處,決定先不想那個令人心煩的Omega。
名都已經點了,課是萬萬不可能去上的。陳楚秉承着“期末過不了還不是要撈”的原則,決定先去吃點東西再說。
“要點什麼。”
“老樣子。”
“行。”
陳楚光顧樓下烤腸叔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已形成了一套完整的點餐體系,和烤腸叔的關系也算得上半個朋友。
澱粉腸下鍋,濺出幾滴油,陳楚順手抽了張紙擦掉,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烤腸叔聊天,以此來消磨等待的時間。
“哎,塔羅牌呢?”
烤腸叔養了隻叫塔羅牌的小貓,平日裡這個點都要在店裡睡覺,偏今天沒看見,這才問了一句。
“不知道跑哪去了,”烤腸叔撈出澱粉腸和串,邊刷醬邊說,“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了,小白和掃帚跑到我這跟塔羅牌對打,然後塔羅牌就跑不見了。”
小白和掃帚是校園裡兩隻十分喜歡巡視教學樓的小狗。陳楚啊了一聲,對于小貓小狗的校園争霸賽的輸赢謹慎的保持了中立意見,畢竟塔羅牌是一隻強壯的狸花,而小白和掃帚此前已經有過戰敗記錄。
不過他記得前兩天打過一次了吧?怎麼這麼快又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