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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啦吧啦一陣的攀比。
王可昕使出殺手锏,“我是兩個崽崽的幹媽!”
悲傷蛙把在烏依雅懷裡睡得呼呼的煤球抱到自己膝蓋上,“我才是煤球的幹媽!”
王可昕露出勝利者的神态,笑而不語。
悲傷蛙有時候是有點迷糊,但在這種事上她可不迷糊,她一把抓住烏依雅的胳膊,“她說的什麼崽崽?不是煤球對不對?你别告訴我你還有兩個孩子!”
烏依雅沒想到她那麼敏銳,但是她又不想對她撒謊,狠狠在王可昕臉上捏一把,然後拿出手機給悲傷蛙放白崽足有20個G的視頻。
王可昕還給她一記窩心腳,“我早就知道雅雅的真實身份了。”
悲傷蛙從看見視頻的第一秒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最後是烏依雅幫她合上的。然後她抱着手機在旁邊看,邊看邊重塑世界觀。
等她放下手機,周滿已經在她家做出豐盛的晚餐了,烏依雅收回隐隐發燙的手機,告訴她:“快吃飯吧。”
悲傷蛙兩手吊在烏依雅身上,“媽!媽咪!媽媽咪!一定要把剛剛的視頻無損畫質發給我,我要給我幹兒子摸一萬張圖。”
王可昕不樂意了,“你有啥貢獻你就想當幹媽?”
悲傷蛙:“因為我要給幹兒子摸一萬張圖,你呢?”
眼看又要吵起來,烏依雅趕緊叫停,“再吵就是不餓,不餓就是不吃。”
王可昕和悲傷蛙互相冷哼一聲,争着往餐桌上跑,都要讓烏依雅坐旁邊。
又是一番雞飛狗跳,終于開始吃飯。
周滿不滿地開口,“我一個人做了這麼一桌子菜,就沒人誇誇我?”
王可昕和悲傷蛙瞪他,“不想找打就少說話。”
烏依雅看他可憐,嘗了一口清蒸的魚肉,“好吃。”然後周滿的尾巴就翹起來了。
閑聊了一會兒,烏依雅說:“我有公開白崽的計劃。”
王可昕覺得突然,“白崽還不能變出腿,讓人知道人魚的存在是不是不太好?”
悲傷蛙的态度和王可昕一樣,“這世界有很多壞蛋,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不用擔心,我爸媽說白崽很快就能變出雙腿。”
“你爸媽?!”王可昕和悲傷蛙異口同聲地驚呼,他們都知道烏依雅沒有爸媽。
烏依雅這才發覺自己還沒跟她們說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正準備說,門鈴響了。
是黑熊。
然後烏依雅受到來自黑熊嚴厲的譴責和泣血的控訴,“我以為大家都是朋友的,原來隻是我以為,你們才是朋友,我隻是一個外人。”
黑熊起身作勢要走,烏依雅示意周滿趕緊攔住他,“哥們兒,大家都是朋友,誰說沒把你當朋友的。”
終于在周滿的勸解下,黑熊不走了,他一坐下來,悲傷蛙就拿白崽的視頻給他看,但是并沒有在黑熊的臉上發現類似震驚、驚訝、出乎意料的神情。
悲傷蛙滿臉疑惑:為啥?
黑熊看着烏依雅:“魚姐,你就是人魚族剛找回的族長女兒吧?”
烏依雅:“你是山海關裡的?”
黑熊點頭,“白崽滿月宴我聽說了,可惜沒收到請柬。”
悲傷蛙:“什麼山海關,你們打什麼啞謎?”
烏依雅:“正好人齊了,省得一個說一遍。”然後,她就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一一告訴他們。
聽完,三人一起感慨,“真是太不容易了,總算苦盡甘來。”
然後他們便開始讨論公開白崽的計劃。
王可昕:“滿月宴的法子不錯,不僅能展示我幹兒子尊貴的身份,也能叫那些欺負過雅雅的人感受一下恐懼。”
悲傷蛙:“漏漏漏,你不覺得讓他們自己發現魚魚的真實身份,比直截了當告訴他們打臉更來得爽快嗎?”
黑熊:“我贊同一點點透露給他們,讓他們在懷疑-求證-懷疑-求證中驚恐。”
周滿嘴角勾起一抹壞笑,鼓掌道:“不錯不錯,這個方法夠損,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他們的表情了。”
烏依雅也挺想看他們一點點崩塌的表情,“行,那就采用這個方案。”
确定了計劃的大方向,接下來讨論的問題就是如何一步步将計劃落實。
一直讨論到淩晨三點,五個人眼睛越來越亮,完全沒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