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聊啊,感覺越來越沒勁了】
【同感,都幾天了還不上點勁爆的内容,也不撕逼了】
【無趣,再這樣老子不看了】
【樓上的愛看就看,不愛看就滾】
……
鳌球一如既往愛刷直播間的彈幕,但他隻能注意到負面的,注意不到正面的。
助理觑着鳌球的臉色一點點陰沉下去,頓時心驚肉跳,惶惶不安。
半響,鳌球語氣生冷道:“把這些說話難聽的号都給我禁言,然後通知其他人立馬開會。”
“是!”助理忙不疊去執行。
*
回島上的第二天早上。
經過了一天的修整,烏依雅狀态恢複如初,用目光如炬、神采奕奕、龍騰虎步之類的詞語形容準沒錯。
“魚魚,你今天準備幹什麼呀?”悲傷蛙問道。
烏依雅一下倒叫她問住了,她确實沒想過自己有什麼想做的事。“沒啥想幹的。”
悲傷蛙神情激動,掰着她的肩膀真誠地說道:“大好時光,怎麼能沒事想幹?有好多事可以幹呢,魚魚那麼優秀,絕對可以做出一番大事業”
烏依雅略猶豫地道:“可是我從來沒想過我想做什麼。”最開始孤孤單單一個人時,她想找一個人陪自己玩,後來和周滿相識之後,她就想要周滿全心全意陪自己玩,再後來她的目标是将兩個崽崽好好地孵化出來,所以現在……
她想做什麼呢?
現在她有朋友,有家人,崽崽健健康康,至于和周滿的關系,還需要時間慢慢磨合。
這樣一來,她真的無事可做呢。
忽然,她想起周滿之前問她的一個問題——“你有沒有想過等這個破綜藝拍完,去嘗試一下做導演?”
如果她是導演的話?她會幹什麼呢?
她會把她所經曆的或聽聞的故事拍成電影、電視劇。
所以她也是有想做的事!!!
煤球正轉着圈咬自個兒尾巴,猝不及防被一隻手摟住,海拔陡然變高,然後落入一雙魔手,慘遭蹂|躏。
等烏依雅把煤球放開時,它猶如綢緞一般的毛皮被揉得亂七八糟,尾巴根上的毛根根炸起。它的牙齒已經很尖銳了,但誰叫烏依雅是他的幹媽呢,它除了嗷嗷叫就沒别的可做了。
“好的,我也有要做的事了,我要當導演。”
烏依雅很開心,她的開心表現在眼睛都不眨的給煤球抓了一大把牛肉幹。
煤球原本可憐兮兮地舔毛,但看到牛肉幹後,它沒出息的選擇了原諒,連眼睛都亮了一個度。
“嗷嗚嗷嗚~”
它兩隻前爪抱住牛肉幹,喉嚨裡發出愉悅的呼噜聲。
悲傷蛙也來勁了“魚魚你有什麼計劃!您老人家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資質為您的事業貢獻一份微薄的力量?”
烏依雅抱手托腮,仔細打量她一番,然後煞有介事地說:“嗯,以你的身材臉蛋,勉強能做我的小蜜。”
悲傷蛙也配合她表演,故意凹出一個性感迷人的曲線,媚眼如絲地給烏依雅抛媚眼,嬌滴滴地說:“那奴家這就踹了大黑熊,跟您。”
“跟我也行,那我得先說好,你頭發着火時,我可沒有耐心一根根給你剪掉燒焦的頭發喲~”
“魚魚!”悲傷蛙羞憤得跺腳跑了。
烏依雅看着悲傷蛙的小背影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笑快出來了。然後,她突然想起自己變成了有志青年,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
奮鬥就得要有奮鬥的樣子!既然決定了要做,就必須做出一番事業來。
那麼,從哪裡開始呢?
正想着,門突然被敲響了,一個畏畏縮縮的“鹵蛋”突然出現在門後。
對啊!
烏依雅眼睛一亮,這不就有個現成的可支配的導演送上門來了,雖然缺德,但是該有的專業性還是有的。最主要的是,拿捏他一點負擔都沒有。
“鳌導演你來了。”
鳌球一臉的受寵若驚,“來、來了……”雖然烏依雅是笑着的,但是他卻感覺到一股從後腳跟直竄天靈蓋的寒氣,這使得原本就有點心虛的他,腰更挺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