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灼的拒絕,林逢雪不達目的不罷休,發揮口才,極力勸說。
先是動之以情。
“你看啊,如果陳清淮和我們一起去參賽,這樣排練的時候你們不就能經常見面了,不然你排練,他來找你,幹等着也無聊,不來找你,你肯定也很想他的,對吧?”
秦灼忍不住問她,“你知道我和他的關系?”
這個“他”不用說,自然就是陳清淮。
林逢雪說,“你們兩個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嗎?”
秦灼想,早就在一起了嗎?仔細算下來,也才不到一個月吧。
秦灼問她:“你知道的有多久。”
林逢雪心裡奇怪,秦灼自己談戀愛,不知道在一起多久了嗎?還來問她這個外人。
畢竟有求于人,林逢雪十分認真的說,“我反正上學期看你們那狀态,你倆不就是在談戀愛嗎?”
秦灼忍不住笑,“我們……那時候看起來就像在談戀愛嗎?”
林逢雪點頭,“是啊是啊,雖然我母胎單身至今,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你倆那誰也插不進去自成一派的氛圍,說沒在談戀愛,我是不信的。”
秦灼被她說得心花怒放,假咳了一聲,試圖壓下心中瘋狂湧來的喜悅。
還想讓她再說點,“那你覺得那時候清淮對我是什麼感覺。”
林逢雪心下吐槽,你倆這談戀愛,他對你能是什麼感覺,肯定是喜歡啊。
看秦灼态度有所松動,繼續不遺餘力的誇,“我和陳清淮同班也有兩三年了,看他大大小小拒絕了不少人,也不熱衷社交,和誰都是淡淡的,隻有你是不同的,隻對你親近,肯定是因為喜歡啊。”
秦灼狀似不經意的點點頭,認同了她的話。
看火候差不多了,林逢雪開始曉之以理。
“你看啊,姜問雨喜歡陳清淮,嚴格意義上來說,陳清淮是我的情敵,就算我們三個同台,我肯定會嚴防死守不讓他倆有正面接觸。而且,姜問雨這個人我也了解,說要放下就真的是要放下,隻要給她這一次機會,讓她認清你和陳清淮的感情,你倆感情這麼好,她就算還有想法也會被澆滅。”
“這樣一來,喜歡陳清淮的人又少一個,雖然你可能不放在心上,但也算少一份威脅對不對。”
“我覺得她說的還挺有道理。”秦灼回憶完,對陳清淮說。
陳清淮靠坐在沙發上,秦灼移過去,拉住他放在沙發上的手。
陳清淮挑眉,“你不介意?”
秦灼故作大方的說,“不介意……是不可能的,”頭湊過去,挨着陳清淮的側臉,與他耳鬓厮磨,溫熱的氣息打在陳清淮耳朵上,“可是,你這麼好,本來就值得被人看到啊,我想把這麼好的你藏起來不給人看,又舍不得把你藏起來,藏起來了,别人就看不到你的好了。”
愛是自私的,隻想将他獨占,但這份秦灼的愛落到了陳清淮身上,又是無私的,陳清淮該是光芒萬丈的,不能因為他的自私将這份光掩蓋。
【我愛你,你是自由的】
陳清淮手輕捏秦灼的鼻頭,“你怎麼這麼好。”
秦灼被他弄得有些癢,往後退了點,閑适的靠在沙發上,目光溫柔纏綿住陳清淮,他問陳清淮,“哪裡好。”
陳清淮一條腿落在地上,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傾身向秦灼靠近,“哪裡都好。俊朗熱情是你,善解人意是你,愛意占有是你,心胸廣闊是你……怎樣都是你,怎樣都好,你怎樣我都喜歡,我都愛。”
秦灼定定的看着他半晌,一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壓,愛意融進吻裡,舌頭與舌頭勾勾纏纏,一雙帶着愛意的眼望着另一雙帶着愛意的眼,窗外寒風呼卷,屋内暖室生春。
衣服一件一件落地,先是白色的大衣落在黑色的大衣上,淡藍色的毛衣袖子勾纏住灰色毛衣的袖子,兩件純色的德絨打底同時落地。
你進我退,你退我進,你來我往,你往我來……
陳清淮撐着手臂俯視秦灼,額頭是細細密密的汗,從鼻尖滾落一滴到秦灼人中上。
陳清淮想伸手拂去,卻沒快過秦灼的速度,秦灼眼尾绯紅,唇色比之平時更加腫潤豔麗,舌尖掠過紅豔,卷起那滴汗水含進嘴裡,喉結随着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
陳清淮呼吸變得粗重,叫他的名字,“秦灼!”
秦灼笑着喊回來,“陳清淮。”
陳清淮腰身往下沉,秦灼隐忍着悶哼一聲,痛苦且歡愉。
眼中的笑意晃了晃,不曾消減,愈發濃烈秦灼說,“我屬于你,我是屬于你的。”
陳清淮沉醉在他的眼裡,吻上他的眼皮,“你屬于我,你是屬于我的。”
風雨愈發猛烈。
……
風雨驟歇,秦灼躺在床上不想動,轉頭看了看旁邊的陳清淮,眼神放空,秦灼的頭湊過去,陳清淮的手下意識的摸了摸秦灼的頭,眼神依舊。
——看來是進入賢者時間了。
秦灼身上突然又生了力氣,一點一點移進被子。
猝不及防被溫濕裹住,陳清淮回神,手抓住秦灼的頭發,隻是抓着,不敢用力,顫着聲喊,“秦……灼。”
秦灼悶悶的笑從被子裡傳來,笑聲停下,過了好一會兒,陳清淮抖了抖。
秦灼從被子裡鑽出來,臉上一層濕痕,湊過去吻陳清淮,陳清淮别過臉。
秦灼笑他,“自己的東西還嫌棄啊。”
陳清淮冷哼一聲,被子慢慢蒙住他,重複了一番秦灼對他的行為。
秦灼落在被子外的腳趾蜷縮又伸開,伸開後又緊緊蜷縮,像隻瀕死的天鵝,努力仰着脖子。
結束後,陳清淮湊過去要親秦灼,秦灼這時候倒是理解了陳清淮剛才的想法,别過了臉。
這下換成陳清淮笑他,“自己的東西還嫌棄啊。”
秦灼說,“這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