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禦一把推開蔣碩的爪子,薄唇裡吐出一句涼涼的話:
「蔣碩——你再造謠,小心我把你□□裡的玩意兒割了,讓你變個性!」
「我——,戲言!戲言……你……可千萬不能當真哈……」對上蘇禦的目光,蔣碩剛張開嘴,又立馬噤聲,結結巴巴地找補,說完轉身就跑了。
蘇禦這人雖然不能真的把他那玩意兒割了,但絕對會聯合江硯一起整他,所以,他秒慫。
與此同時,江硯與餘姚一路出校門,進了一家隐秘的咖啡館,點了一杯咖啡,推到了餘姚面前。
江硯雖然很慌他在舒然那裡攢的一點好感,可能會因為這件事蕩然無存,說不定她今晚還要和那個什麼許嘉約會。
但他卻不能立馬追過去解釋,他必須先解決了餘姚這個麻煩,才有臉去找舒然。
所以,他深吸一口氣,開門見山地說道:
「餘姚,我高中的時候就已經拒絕過你了。我說過我們可以做朋友,但其他的我給不了,這話應該算是表達得很清楚了吧。」
「為什麼舒然可以,我不可以?她長得是挺好看的,但我餘姚未必輸給她。你喜歡她什麼,我可以學,我保證能讓你滿意。江硯,你别總對我這麼無情,好不好?」
餘姚雙手緊握着咖啡杯,一臉的不甘心。
江硯想了想,斟酌着語氣說道:「你不明白,有些東西不是學就可以的。如果她沒有出現,我或許會被你的真誠打動,最後接受你。」
「但是餘姚,她出現了,這事我沒辦法改變。我沒辦法不心動。換作以前,我一定想不到我有一天會無法自拔地喜歡上一個女人,會對她産生那種非分之想。這不是長得漂不漂亮、可以改的問題。餘姚,你懂嗎?」
「我第一次見她,心裡就莫名有一股沖動,想把她拉到自己懷裡,狠狠地欺負她,吻她,親近她,得到她。」
「餘姚,如果以上我還沒描述清楚的話,我想可以用另外一個詞形容,那就是生理性喜歡。她讓我有了性沖動,我……我就想靠近她,占有她。」
「而你,我就從來沒有這想法。你很好,也很優秀,甚至比舒然還要驚豔幾分,但我對你,從來都隻有欣賞,怎麼樣都無法生出男女之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不明白!」餘姚按捺不住大聲反駁。說完,大概是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又壓低聲音說道:
「江硯,你說那麼多,不就是想找個女人上床嗎?我可以啊,随時可以。江硯,我不比她差的。如果你想,我可以訂酒店讓你試試。求你别用這樣荒唐的理由拒絕我,好嗎?」
「我從高一起就與你認識了,喜歡了你五年。為了你,我放棄留學,義無反顧地拼命學習,跟着你一起考進這F大校園。你現在就要因為一個不相幹的女人抛棄我嗎?」
「我不接受,江硯,我不接受。我們試試好不好?試試你就知道,舒然隻是鏡花水月了。你就不會再想她了。」
餘姚說完,大膽地湊到江硯跟前,蹲下身就要吻江硯。但江硯卻站起來,把她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