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舒然要走,他又不想她走,便擋在她前面,突然想起舒然還有抑郁症:
「你……你這樣是因為抑郁症?是因為家裡人的關系,才不那麼在意與一個男人發生那種事嗎?」
「抑郁症」這三個字顯然是觸動了舒然的神經,她仔細端詳着江硯那張帥得過分的臉,突然問:
「江硯,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這種人,我自己都不喜歡。你幹嘛就這樣一頭栽進去了?」
「這他媽的,老子也想知道!你就像給我下了蠱一樣,你走到哪,我都忍不住關注你,而且越陷越深。你現在又想跟我分手了是嗎?舒然,别忘了你在醫院說的話,也别忘了,我為了你才出院!」
江硯對上舒然的目光,突然有一種挫敗感,與此同時,又很怕舒然再次對他說,他倆不合适。
「可是,你了解我嗎?你知道接下來我要面對的是什麼命運嗎?江硯,我怕你有一天會後悔認識我,我……」
舒然對上江硯那受傷的目光,有些心疼,但她……
「老子管你是什麼樣的!舒然……我就知道,我從第一眼見到你時,就喜歡上了你,想要得到你。其他的……老子不在乎,爺也自信能把你擔憂的那些都擺平。你要是願意把我當做傾訴的對象,我洗耳恭聽;不願意,那你就再藏着掖着好了。」
江硯一看舒然那眼神就知道她又在想什麼,于是打斷她的未盡之言,把她按在牆上,惡狠狠地在肩上咬了一口。
「嘶!我……」舒然壓下悶痛,又想說話。
江硯毫無征兆地堵住她的嘴,一把抱起她,又回到沙發上,壓着她從嘴唇一路往下親,挑逗着她的每一寸敏感處,讓她喘息連連,自己□□焚身,卻又不給實際的。等到雙方都忍受不了時,他停了,又進浴室洗了個澡。
十分鐘後,他鑽出來,也不管躺在沙發上不着寸縷的舒然,直接朝她要吃的:「我餓了,你答應我的,再補償一頓,你去做吧!」
舒然聽到江硯的聲音後,坐起身,目光幽幽地瞥了他一眼,随後起身穿好衣服,進了廚房。找了一圈後問:
「面條,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但太寒碜了,那你必須還欠一頓。」
江硯倚着門框,欣賞着舒然脖頸到鎖骨上他特意啄出來的紅痕,繼續得寸進尺,并且心中下了個決定:要是以後一直感受不到舒然的愛,他就像剛才那樣撩她,讓她難受又吃不到。他不信,就這樣多弄幾次,某人還能鐵石心腸。
舒然情緒不佳,但還是沒慣着江硯:「就這一次,别得寸進尺。覺得太寒碜就明天,現在要吃你就自己做。」
「明天就明天,明天正好是周末,你可以在這繼續跟我約會。至于今晚這頓,爺不會,你教我!」
江硯就知道舒然會拒絕,于是揚唇一笑,進去搶過她手裡的面條,挑眉讓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