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就不信還鬥不赢你了,繼續繼續!來啊,相互傷害啊。」蔣碩笑罵了一句,再次把牌推給江硯。
夜幕降臨,衆人玩膩了,一行人都喝了一些酒。江硯明明喝得不多,看起來卻像醉得不省人事。蘇禦和蔣碩把他架進帳篷,出來時,蘇禦對舒然說道:「舒妹妹,還是你照顧一下他吧,我們這些大老粗隻怕照顧得不周到。」然後不等舒然有什麼反應,他們一閃身就鑽進了一個帳篷。
舒然轉頭看了一眼餘有有、梁夢欣、韓思雨,她們都打着哈欠,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舒然無奈地吐了一口氣,隻能鑽進江硯所在的那個帳篷。
山上的夜晚很冷,但帳篷裡卻很溫暖。鋪在地上的床墊應該有自動加熱功能,江硯租用這些帳篷的時候,應該挑的是最好的。舒然四周張望後,心裡安定了不少,這樣躺上一晚至少不會感冒。
見江硯睡得香甜,舒然看了他一會兒,輕輕脫下江硯的鞋襪,又脫下自己的,再脫下外套,就在江硯身邊躺下了。
看着他精緻帥氣的眉眼,她忍不住上手摸了摸,還輕輕點了點他的喉結。
蜻蜓點水般摸過之後,一隻手捉住了她要抽離的手,一雙邪魅的眼睛突然睜開,笑睨着舒然。然後他一把攬過她的腰,迫使她靠近些:「知不知道,男人的喉結不能摸?」
「……」舒然一臉茫然,顯然沒聽懂江硯的意思。
「呵,傻女人!」江硯見她一臉懵懂,也不打算多解釋。他臉貼了貼舒然的臉頰,眼梢溢出懶散,随後把舒然往懷裡一拉,然後不輕不重地舔了一下舒然的嘴唇,他咽了一下,喉結滾動:「然然,張嘴!」
「你……你沒醉?」
「頭有點暈,其他的還好,想與你躺在一起,就隻能耍點手段了。」江硯放肆一笑,又堵上了舒然的唇。
舒然就着被他壓着的姿勢,被他吻得意亂情迷。
「親上了!親上了,可真快,你們說,接下來還有沒有更勁爆的?」
帳篷内溫度急速上升,外面一直打算看熱鬧的六個人的興奮勁也急速上升。蔣碩聽着裡面兩人口齒交纏,情動的喘息聲,興奮地大叫。
他剛叫完,裡面的兩個人停止了動作。随後帳篷的拉鍊從裡面一拉,蔣碩對上了江硯那雙冰冷的眼神。
然後江硯猛地從帳篷鑽出來,揪起蔣碩的衣領,陰恻恻地笑問:「打一架?」
「你沒醉?」蔣碩懵了,發出了一個與舒然一樣的疑問。
蔣碩不知如何接這個話題,瞬間認慫,一把扯開江硯的手就要跑,但卻被江硯一把抓住了後小腿,因慣性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江硯放肆一笑,毫不留情地動了手。
都被人按着打了,蔣碩不可能不反抗。于是他擡腿一蹬,打算把江硯蹬下去,但江硯顯然深谙打架之道,在他有動作之前就預判了他的行動。蔣碩剛有行動,江硯就用雙腿鉗制住了蔣碩雙腳,随後坐到了他的腿上。
對着蔣碩的臉就是一頓揍,感覺打得差不多了,他就扒了蔣碩的……,最後隻給他留了一條紅褲衩,江硯才懶懶散散地站起來拍了拍手,笑道:「各位,這場戲看夠了嗎?」
不等其他人回答,他又對蔣碩挑了挑眉:「你是不是想看自己現在這副慫樣?爺現在滿足你了,高不高興?」
「嗚嗚嗚……,硯哥!你怎麼能這麼欺負我!」蔣碩在帳篷外的寒風中瑟瑟發抖,一張臉和他身上的腱子肉都被凍得紅撲撲的,表情也分外可憐。
餘有有不知為什麼見他這模樣,更覺得好笑了,輕笑了好幾聲,給蔣碩扔了件衣服,對他挑挑眉,就打算鑽進帳篷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