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個堂姐更讨厭,好好的嫁那錢胖子不好嗎?非得要另辟蹊徑,找個更好的男朋友,這讓她以後找男朋友怎麼找?找什麼樣的才比得上?
那帥哥對她不好也就罷了,偏偏對她特别溫柔,花錢也大方,真是氣死個人了。
想着那男人對舒然的溫柔模樣,舒嫣挂擋的力道都加大了,本來是挂前進擋的,車子發動才發現挂了倒擋,差點撞了後面車的車屁股。
……
大伯一家人走後,家裡隻剩下四個人了,舒正德爛醉如泥已經不省人事,還清醒的就隻剩下周慧蘭、舒然和江硯。作為家裡的女主人,周慧蘭自然是要問問江硯的去留的,于是她便問:「江硯,你晚上是要回家,還是另外有打算?」
因為上次的經曆,江硯對他這個準丈母娘沒有一點好印象,但現在她裝作沒事人一樣問他,他也不好不說話,且基于舒然的安全考慮,他也不能走,于是他便牽着舒然的手說道:「然然在哪裡,我就在哪裡。阿姨,你家有客房吧?讓我住客房就好了。」
周慧蘭成功被江硯的行為給噎住了,她就沒見過還沒結婚就這麼賴着她女兒的男人。
還有他那眼神什麼意思?是防着她嗎?怕她再對舒然發難?
周慧蘭餘光瞟過一直沉默的舒然,莫名有一種吃了蒼蠅的感覺,躁動的情緒在心口沸騰,突然好想給她兩巴掌。
「沒房間嗎,阿姨?沒房間也好解決,那我和然然住一間好了,反正嶽父大人已經認可我了,睡一起沒什麼大礙,我保證什麼都不做,隻睡覺。」
見周慧蘭一直不說話,就盯着舒然看,江硯一把把舒然拉到身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周慧蘭,笑着繼續問。
「住客房吧,我家沒有沒結婚就睡在一起的規矩,她一個姑娘家,也不能這樣壞了名聲。小夥子,上次是個誤會,我也沒想會把她打成那樣,你别搞得跟護犢子似的,我畢竟是她媽,怎麼可能那般惡毒的要害她。」
周慧蘭挂着淡笑,淡淡解釋了一句,就去廚房洗碗去了。
江硯盯着她的背影,很想問一句「是嗎」,但終究還是住了嘴。有句話她說得對,她終究是舒然的媽媽,鬧得太難看,很不好收場。
與此同時,舒然也盯着她媽的背影看了很久。她這樣努力壓着脾氣平和地說話,舒然是第一次見,顯然她這次住院對周慧蘭影響很大,或者說,她那好父親應該是威脅到了她的根本利益,她終究是有所收斂,不敢再對她怎麼樣了。
「你家裡有什麼好玩的嗎?」見舒然神色恍惚,江硯伸手捏了捏舒然的鼻子,把她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沒有,我唯一的愛好就是畫畫,我房間除了一些畫畫的工具,其他什麼也沒有。」
以前她焦躁的時候,還喜歡玩一些單機遊戲,但隻有畫畫能讓她心境平和下來,後來遊戲就丢棄了,家裡就隻留下畫畫的工具。
「那你帶我去你房間,給我畫一幅,可好?」江硯把頭抵在舒然的肩上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