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有有沉默不語。
她已經很多次說過"當一個男人不愛你,你做什麼都沒意義"的話了,但餘姚就是聽不進去,因為順了她的意,她的婚禮都鬧成這樣了,還能說什麼。
「哎!我和有有是不是做錯了?」
看着蹲在地上安慰她堂姐的妻子,再看一眼酒店門外,蔣碩歎了口氣問身邊的蘇禦。
「以後還是别組這種局。你再這樣,舒然隻怕會恨上你。他媳婦生氣,江硯又哄不好的話,他說不定也會遷怒于你。蔣碩,我勸你一句,别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傷了兄弟感情。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新婚快樂。」
蘇禦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蔣碩,越過還在傷心的餘姚,閑庭信步地離開了。
至于這場鬧劇,既然是蔣碩和餘有有弄出來的,那他們就自行解決好了。
……
江硯追到酒店外的馬路上,總算追上了舒然和舒妄。
見舒然要打車,他立馬擋在舒然面前,把微信點開給她看,然後當着她的面把餘姚删了:
「我與餘姚的聯系方式隻有這一個,你現在親眼見我删了,還要我嗎?」
「要!姐夫,姐方才說的隻是氣話,我剛剛還見她抹眼淚了。」
「姐姐,姐夫,你們别吵架了好不好?我……我害怕!」
舒妄擡頭仰望着江硯和舒然,緊張又無助地表達了他的想法。
他話說完,江硯摸了摸他的頭,然後把他抱起來,盯着舒然的眼睛就等她回答。
舒然沉默半晌後,輕聲說了一句:「我想回家。」就轉身往酒店内的停車場去了。
江硯聞言,便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了,于是,一手抱着舒妄,三步并作兩步追上舒然,然後牽着她的手道:
「好,我們回家。以後這種莫須有又浪費時間的婚禮,我們還是不要參加了。」
回到家,吃完晚飯後,舒然見江硯又在書房忙事情,就偷偷進去把門關上,然後遞給了江硯一張卡。
江硯一把把她拉進懷裡,在舒然唇上親了一下,問:
「這又是要包養我的錢?」
「我把北城那套房子賣了,這裡面有一千二百萬,都給你……」
後面的話舒然不知怎麼說了,一時啞了言。
江硯:「……」
江硯晃着手裡的卡,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說話。
直到聽見外面的舒妄在叫舒然,他才開口:
「那我收着了。女朋友替我想到這份上,我拒絕那就是辜負她一番好意了。」
「姐……」
「姐,這個玩具怎麼弄……」
「哦,我這就來……」
舒然一瞬間回神,神色尴尬一瞬,立馬從江硯腿上跳下來,要出去幫舒妄的忙。
江硯卻一把拉住她,然後目光認真地看向舒然的眼睛:
「然然……我這輩子隻會有你一個女人,此生不負!你……别想那麼多了,好不好?」
「嗯!」舒然輕應了一聲,睨了江硯一眼後,在江硯唇上親了一下,就迅速出去,把書房門帶上,幫舒妄弄玩具去了。
這晚,大概是因為馬上要離别,也或許是被餘姚鬧了一場,兩人晚上黏得特别兇,直到兩人深夜才依偎着睡了覺。
翌日,一早起來,舒然一路開車就把江硯送到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