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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出了吃奶的勁,終于将他抱了起來,我喊道:“怎麼樣?還敢小瞧我嗎?”
松田震驚的表情夠我嘲笑一年了,他結結巴巴道:“你還真是……不服輸啊。”
我踉踉跄跄地抱着他,向前走去:“我絕不認輸……”
松田卻被吓得不輕:“你小心一點啊,看路,摔倒了可别哭鼻子。”
我氣沉丹田,低吼道:“我才不會哭鼻子呢,I am a man !”
松田迷之沉默:“……”
松田實在是太重了:“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啊?重死了!”
松田喊道:“廢話,我是一個大男人,能不重嗎?你快看着路!把我摔了就走着瞧吧!”
說實話,他嚷嚷的樣子真的很醜陋,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我對他表示十分鄙視。
“閉嘴吧你!”我真的要抱不住了,他是豬嗎?豬都沒有這麼重吧?
我的臉憋得通紅,仿佛下一秒就要栽下去。
松田看上去“害怕”極了,他隻關心自己會不會摔在地上,不時地喊叫幾句,彰顯他那沒用的存在感。
“你為什麼不看路?!”
“笨蛋梨,你是我見過力氣最大的女人,母猩猩都不能和你媲美!”
“哈哈!你的臉好像猴子屁股啊!”
真是夠了……
怎麼會有這麼賤的男人!
這樣的男人竟然是我的前輩,他一定很受同事的“歡迎”吧?
我瞬間有了壞心思。
我假裝踉跄了一下:“哎呀~怎麼回事?”
我将松田狠狠抛了出去!
對!笨蛋松田,摔不死你!
我陰險地笑了。
松田瞪大雙眼,他在甩出去的那瞬間,猛地揪住我的耳朵……
不是,為什麼要對我稚嫩的耳朵下手啊?
你明明可以拽住我的衣服,抓住我的手臂,你TM揪住我的耳朵?
還是個人嗎?
我的耳朵被拉出去,整個腦袋也随着他甩出去的動作斜了出去,整個姿勢就是特别難看,特别抓馬。
醜死了好嘛!
好你個松田!故意的是吧!
我不要面子的啊?
他揪着我的耳朵,兩個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我火冒三丈,立馬就跨上了他的腰,掐住他的脖子:“你給我松手!”
他竟然笑嘻嘻的:“不要。”
“你松不松手?”
“就不。”
他竟然還扯了扯我的耳朵:“這樣挺好玩的不是嗎?”
我想我的耳朵肯定也是通紅的,純被氣的,我伸出右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臉,沒想到他的臉皮這麼厚,竟然也是軟的。
“松嗎?”
“不。”
我們倆就像小學生吵架一樣,拉拉扯扯,誰也不肯服輸,幹瞪眼。
就在這時,場景換了。
又是那個紅燈區的小房間裡,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認出來了,是安室透的聲音。
【你将松田抱了回去,藏在了椅子裡,面對安室透的突然造訪,你表示一點也不慌張。】
才怪嘞!
我慌張得要命!
所以到底要怎麼将松田藏在椅子裡?
我站了起來,找到了房間裡唯一的一把老式的座椅。
“哐哐哐!”安室透仍在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