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個頭哈!
我拳頭硬了,他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還有,不要說着說着就把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我真的拳頭硬了啊!
我快要控制不住我自己的表情了!
同事涼涼道:“沒想到啊,森本警官那樣嚴肅的人,也會交男朋友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什麼意思?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日裡背地裡到處蛐蛐我有多麼可怕,這時候我就不可怕了是嗎?你給我等着!
松田摟緊了我的肩,他竟然!完全!沒有!解釋!
“那你們可要誤會她了,笨蛋梨是個特别傻氣,特别可愛的女孩子呢!”
“哦~笨蛋梨~這麼甜蜜的稱呼,你們的感情也太好了吧!”
原來社死的感覺是這樣的嗎?在這一瞬間,我真的感覺到有某種東西正在死去,從我的臉上,從我的心裡,從我那不堪一擊的眼神裡……
我正經人的形象終于毀于一旦了……
松田陣平!我他爹的跟你拼了!
就在我終于揮舞出我那重達千斤的拳頭前,松田這個敏銳的家夥突然就用寬大的手掌包裹住了我的拳頭……
神經病啊!
這樣在别人看起來……豈不是我們兩個是在牽手嗎?
就在我震驚于松田的厚臉皮時,果不其然……
周圍的同事都同時看向了我們,并發出了那聲耐人尋味的:“哇哦~”
“手牽手了呢,好甜蜜哦~”
“這是要公開關系了嗎?”
“沒想到森本警官是這樣的人呢……”
啊?我是怎樣一個人啊?你有本事看着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我惱羞成怒,想要揮開松田的手,他卻壞笑着湊到我耳邊:“你這家夥還真是喜歡害羞呢,放心吧,我找你有事,我和降谷商量着和你見一面,畢竟誰也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進入劇本世界……”
他和我咬着耳朵,舉止親密無間,于是——
“哇~松田警官和森本警官在咬耳朵呢,他們好甜蜜哦~”
“親一個!親一個!”
神經病啊!
怎麼就突然親一個了?
我黑着臉,拉着松田,趕緊離開。
我腳底抹油,趕緊開溜,深怕下一秒他們就會說上一句:“哇哦~要去開房了嗎?好甜蜜哦~”
這又不是劇本世界,他們應該沒有那麼腦殘吧!
我再次看到了降谷零,我卻不敢對上他的視線。
我的内心在恐懼着,這種恐懼不是對他的,而是我對自己沒有信心。
降谷零坐在一側,松田陣平坐在另一側,我就站在桌子前面,猶豫不決。
松田很不解:“你傻愣着幹什麼?快坐下來啊!”
降谷零隻是靜靜地看着我,什麼也沒有說。
或許他們不理解我在猶豫什麼,但是我的記憶卻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提醒我:
降谷零,他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