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着水桶,心驚膽戰的走在種植園裡,千萬别灑啊,這個水桶大的感覺能泡進去兩個我,灑了這一趟就白跑了。
白茶說,這個種植園是由他們一共十五個人共同在種植,我臨時加入需要等晚上再重新劃分地區。
所以今天我先負責澆水。
水是從種植園邊角的井裡打上來的,據說和大哥那條童年回憶小河是同一條分支。
從理論上,我是忍者,可以吹個水遁。
實際上,我沒有水屬性的查克拉,所以隻能自己挑水。
不過我還是偷了個懶,我用土遁捏了個輪子架,把桶放在上面就方便多了。
這還是那天吃烤魚的時候大哥給我的靈感。
說到這個就很奇怪,明明查克拉和忍術都可以運用在生活中,是很方便的。但是大多數忍者都不會這麼做,給我一種,忍術隻能用來殺人做任務的感覺。
終于到地方了,我把桶抱下來,從裡面翻出木制的水舀。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工具,熟悉的活計。
怎麼會這樣啊啊啊啊!!!這和在聖墓山有什麼變化!師兄!又騙我!!!
雖然心裡嘀咕着,但我還是加快的手上的速度。
舀水,倒,下一個,繼續。
哦,倒的時候還要注意,不能倒在葉子上,必須要放低,倒在根系附近的土壤中。
白茶和我重複了三遍。
我重複了三輪,推着桶到了第三部分的時候,出了意外。
一個青年,叼着桶,攔住了我。
他低下身子把桶放下,“這部分不用你來,我負責這裡。”
這就是白茶說的,失去雙臂的那個人嗎?
我有點遲疑,“不用,白茶說今天我負責澆水的任務。”
他還是很堅持,“你回去,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