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認出來嗎?那個是水戶大人,漩渦水戶!據說以後是我們的族長夫人。”抗鋤頭少年恨鐵不成鋼,“那麼鮮豔的顔色你都看不清了?”
“那倒也沒有,晚上還是看得清的。族裡紅發的也不少啊,甚至你也是紅發,我一時間沒想起來很正常嘛。”白茶不好意思的左右亂看。
“走吧,我們分頭去找栗。”幾個人散開向四處遊蕩。
屋内
水戶姐松開了手,她向我揮了揮,“我記得扉間給你講過查克拉的探查,你來試一下。”
我按照水戶姐剛剛的模樣,把手心貼到照美的心髒處,靜下心神,從體内提取查克拉,以指甲做延伸,向前方探查。
一團黑紅色的,霧狀的查克拉,籠罩在跳動的心髒上。
我将查克拉努力向前伸展才發現,這團霧,與其說是籠罩,不如說是滲透。
它們聚在一起,牢不可分。
這個情況很難搞啊。
我轉頭看向水戶姐,“我看見了,就是混在一起的狀态。”
水戶姐沖我點點頭,“對,接下來你看這個。”她指了指另一個黑發的女性。
是千手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
我按照剛剛的方式,再一次的探查,不過位置換成了她的大腦。
說實話我有點緊張,大腦和心髒都是人體最重要的器官,還好探查術是無害的,不會傷人。
她的大腦後側的神經,處于一種被查克拉壓迫的狀态,我回想起來白茶的描述。
千手栗是因為多次陷入寫輪眼的幻覺然後導緻不時的瘋癫。
所以說其實是因為神經的壓迫?導緻了這個情況。
我把猜想依次講給水戶姐聽。
水戶姐點頭,同意了我的看法。“你說的沒錯。”
還好還好,沒有掉鍊子。
“我和扉間最近有研究,也許會需要你們,也許不需要。”水戶姐叉腰,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要是不想的話也不會有人怪罪。”
?什麼研究,我咋不知道,他倆在講完我的小課堂之後還有餘力做研究,什麼狠人行為。
兩個人都低着頭回應,“不,能為兩位大人的研究盡力,是我的榮幸。”
我又沉默了,他倆平常也不這樣啊?平常說說笑笑的也很正常啊?
為什麼一牽扯到和忍者有關的事情,就變成這副樣子了?
“琉璃,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柱間他們今晚就會回來,我們要回去了。”
“終于回來了!感覺好久沒看到他們了!”我有點興奮,明明一個月的時間,卻像是過去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