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你看!這不是站起來了?”
果然趙麗芳立馬站起來跑遠了,根本沒注意到有兩人在身後争執。
盡管如癡段瑞馳依舊選擇教育段瑞梨:“段瑞梨同志,有人遇到危險怎麼能那麼冷漠。”
段瑞梨也不服反駁:“這本來就沒什麼事情,幹嘛非要把事情鬧大?
你是不是遠離群衆太久了,你不知道這個年代發生這種事有多麻煩嗎?明明我也在你旁邊我也會遊泳,這種時候就算她有危險也應該讓我去,對她對你都好。”
“什麼叫脫離群衆,我是人民子弟兵,當然不能見死不救,就算最後真的那樣了我也會負責的。”
“你負責?怎麼負責?和她結婚?她就那麼樂意跟你結婚?别什麼都想當然,也别覺得這種事隻有你吃虧。”
段瑞馳啞火了,這個社會确實對女性很嚴苛,前幾天參與審訊的劉紅梅也是一步步被逼到那個境地的,似乎自己,确實太傲慢了,說是為了救人,實際上根本不在乎别人需不需要幫助,需要怎樣的幫助,隻是為了滿足自己保護人的欲望。
“的确,你說的對,是我想錯了。”
“嗯?竟然這麼快就能被說服嗎?”
“你哥又不是老頑固,真是的。”随之而來的就是一個腦殼爆栗,段瑞梨揉了揉腦袋感慨這個男人情緒回升的好快。
段瑞馳的假期還有幾天,不過過年沒回家看爸爸媽媽,所以就離開準備去京市了,家裡人也想問問段瑞梨的狀況,催着段瑞馳趕緊動身。
“你真是個好女兒,裝這麼多東西讓你哥拿着。”
“怎麼不是好妹妹了?這裡有一半是你的呢,你一個人他們兩個人,我給你一半還不好啊。”
“太好了,拉練都沒這麼沉過,還得小心你這些玻璃瓶。”
“所以我把衣服啥的都放在外頭了,這樣就安全點了,放心吧,沒那麼脆弱。”畢竟自己花能量給每個玻璃瓶進行了短期加護,隻要不是故意打破都不會出問題的。
“行了,這樣正好能放大梁上倆,後座一個,你不是卧鋪嘛,到家他倆還接你,肯定累不着你。”
“行~一起走吧,你再把自行車騎回去。”
等段瑞馳上車,火車嘟嘟嘟地開走,段瑞梨才回村。
“終于可以放肆的進空間了,他的婚事也隻需要自己努力了,心腹大患-1!”
傅朗馳好幾天沒有看到野生動物園的大家,也很着急:“快帶我進去帶我進去,我在山上找到了特别好的草。”
“真無語,我以為你要幹嘛呢,結果就是點草。”
“暴殄天物!你知道那些草多難得嗎?!”
“你那個草帶根嗎?”
“當然啦!你不是還種菜呢嘛,我就是想讓你種進去呢。”
“喲,記性不錯啊,走着。”
現在地還沒化夠,所以還需要一陣才開始春種,但是第二天大隊長就廣播讓大家集合,有事情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