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不同性格的人,親吻的方式也有些不同。
剛剛那人就很豪放,像是獵人要把人生吞掉。
那喻銘呢?
他應該會很溫柔吧?
但萬一也是床下貴公子床上禽獸的那種反差感呢?
應該也挺帶勁的吧?
親吻的背景音給了他浮想聯翩的幻想空間。
但無論他怎麼細緻觀察,怎麼深化想象卻也隻是咬住了包裹在巧克力外面的塑料薄膜。
口感和形狀,都不得而知。
他再次舔了舔嘴唇,忽然覺得喉嚨一陣發幹發癢。
似乎胸口有一種沖動在不停的湧動。
全身也莫名的燥熱起來。
好......
好想......
好想被.......
“小時,你怎麼了?”
“臉怎麼這麼紅?”
“這的溫度太高了嗎?”
喻銘擔憂的聲音打斷了時渝白腦海中的欲念。
他身子一顫,這才察覺到額頭處傳來冰冷的觸感。
是他剛剛買的可樂杯,杯壁還凝結着水汽。
“嗯......應該是。”時渝白支支吾吾的回答着,耳根飄紅。
眼神卻始終不敢和喻銘對視。
自然錯過了對方那抹明目張膽的愉悅和餍足。
與此同時,時渝白心中帶着一點對自己的埋怨。
進場前,買什麼冰可樂啊?
如果沒有那杯冰可樂,那麼觸摸他額頭的肯定就是喻銘的左手。
對方的手修長有力,指骨分明,是最适合彈鋼琴的那種手。
因為長時間打遊戲的緣故,手上的厚繭明顯又結實。
隻要輕輕掃過,這具柔嫩的身體就會止不住的顫抖,即使對方根本沒有做什麼過分的動作。
“小時,你真的沒問題嗎?”
再一次聽到喻銘擔憂的聲音,時渝白咬了咬舌尖,愣是讓自己重歸正常的狀态回答道:“我沒事。”
吸阭了幾口冰可樂後,時渝白的大腦總算是回歸了理智。
回過味來的時渝白,蹙了蹙眉頭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他當即責問道:“系統,你是不是給我吃春藥了?”
時渝白百思不得其解,不就是撞見人在電影院親吻嗎?
不就是撞見兩個大男人親吻嗎?
他有必要像個沒見識的愣頭青這麼激動嗎?
他可是已經被工作摧殘得無欲無求的社畜啊?
怎麼就突然開始抛棄直男的身份,yy起喻銘了。
要是個妹子,也就算了。
對方可是男的。
他未免也太饑不擇食了吧?
難道這段時間真的把二弟委屈壞了?
聽到這指控的系統一臉無語。
“宿主,你怎麼能夠懷疑我的統品呢?”
“我是會給你下春藥的統嗎?”
時渝白半信半疑的道:“可我身邊除了你,還有誰能使出這麼下作的手段呢?”
他列舉出證據道:“之前你一直慫恿我爬床,而且......”
他頓了頓道:“而且,你是小花網出來的。”
系統001聽到這話瞬間破防,大聲道:“小花網出來的怎麼了?”
“小花網出來的怎麼了?”
“小花網出來的怎麼了?”
“就不允許我年少失足,重新改正嗎?”
“當初我不就是圖對方績效高,想走一走捷徑嗎?”
“況且我現在已經改邪歸正。”
“我除了能發布一些瑟瑟任務完外,還能做什麼?”
時渝白擺出一臉破案的表情道:“能發布瑟瑟任務,就說明有瑟瑟道具。”
“心機之蛙摸你肚子——系統,别狡辯了。”
“兇手就是你!”
“就是你給我下的春藥!”
系統哇哇吐血一口,叫屈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愚蠢的直男,分明就是你自己饞了。”
“想開葷了。”
說完,它被氣得直接跑回自己的數據庫療傷了。
愚蠢的直男,畫個圈圈詛咒你!
永遠被xxoo!
菊花傷,滿地殘,就是你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