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微生一向以誠待人……”
微生弗知搖了搖頭遺憾的歎息,眼睛愉悅的眯了起來。
太宰治無語的看着微生弗知一派溫良的模樣,纏滿繃帶的手痙攣似的動了動,終于有一些了解了自己平時的搭檔國木田獨步看見自己作死的心情。
而一旁艱難維持表情的澤田綱吉幻視了一把棉花糖成精的某人,熟悉的頭疼讓年輕的首領在心裡默默留下面條寬淚。
‘就是說他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吸引樂子人體質嗎?怎麼有一個算一個,都讓他給碰上了呀!’
相當自然交出主場在一邊看戲的二人組則在神識裡聊的很開心。
既然披了這層人設,他們兩後續隻要當個邊緣人,控制一下波及範圍就好。
簡而言之,他們或許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魚了。
可喜可賀。
“所以,這是在回敬溫皇用玥羲雲的名義去欺騙紫薇垣的事嗎?”
蘭希維洛饒有興趣的道。
他們一向護短,無論是哪個意識,歸根究底都是自己,這突然用了别人的外貌人設,很難用單純的惡趣味來解釋。
“應該是有這麼一層意思在,畢竟那時的颢天玄宿身體還未好,尚且不宜動武。”
觀月白扒拉了一遍破損的記憶,索性用神蠱溫皇的思維推了一下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若有所悟的道。
難怪當初明明是把莫離騷的人情用在保護颢天玄宿身上了,在緊要關頭卻是他一個人來的,估計天之道那時也是悠閑不下去了。
然後話題又發散了一下。
“他當時是打算把慕容煙雨老先生拉去對上缺舟一帆渡的嗎?”
說的人用着疑問語氣,但看眼神分明肯定的意思。
“那位老先生,戰力極高。”
回想玥羲雲在玄武真道救下的那位暴躁的老先生,觀月白露出一個肯定的微笑。
想起天劍慕容之名,蘭希維洛也露出了肯定微笑。
雖然比不上大智慧活了上千年,但慕容煙雨确實是當世頂尖的,難得的正義感極強的劍客。
簡稱,容易被拉下水的人。
“但是,這樣的回敬,神蠱溫皇又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無傷大雅,他大概隻會一笑而過了。”
穿着黑袍的男子轉了轉手上的念珠,輕笑道。
“很大概率,是惡趣味發作了吧。”
觀月白不可置否。
比起對溫皇不痛不癢算計的回敬,更多的大概是惡趣味發作。
積極捏殼子的小九不在,應召前來的斐爾洛斯又聯系不上宴平樂的意識,相當縱容分體的神袛也不強求,順手拉了一個同樣惡趣味的人設來當新殼子吧。
“哦?這時候的‘我’應該還沒有經曆希臘神戰,對這些應當沒有什麼興趣才是,怎的忽然起了興緻?”
蘭希維洛挑了挑眉,記憶不全的他有些不太明白本體的思維。
“所謂的神戰,不過是保持平衡的一種方式,屬于神明之間的默契,小打小鬧,自然沒什麼看頭,但此回,單單一個雅威,就十分有意思了,不是嗎?”
就像是智慧女神的聖鬥士和冥王哈迪斯的冥鬥士,本質來說還是維持諸神信仰的存在,各自心照不宣。
記憶比較齊全的觀月白用平靜的話語說出了相當炸裂的信息。
雅威,世稱耶和華,尊号上帝。
這樣的神明也參與了這次活動,可想而知究竟是如何的熱鬧,也可想而知,壓根就沒幾個是為了聖杯本身來的。
在希伯來神話裡,聖杯本身就歸屬于上帝來着。
聽的人反應平平,隻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樣。
難怪換了一個号,感情是有債主在。
斐爾洛斯執掌極端法則,包括生命與死亡,光明與黑暗,在某一個過去或未來,把人家發展成了摯友,又一聲不吭的跑回去抗下了諸神黃昏沉睡,被迫玩起了失蹤。
想到這裡,倆人齊齊沉默,氣氛開始古怪起來。
一邊你來我往,時不時有一隻白貓打直球的熱鬧火熱,一邊沉默不語,好像遇到了世紀難題的沉默靜止。
澤田綱吉夾在中間,心裡淚流滿面,格外想念自己的家庭教師。
為什麼白蘭會是禦主啊!還是令咒不能剝離的禦主!
正當兩個分魂開始深思怎麼掩蓋自己的靈魂波動時,一個坐在狐狸模樣的大妖身上飛過來的孩子打斷了怪異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