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書”展現的羁絆再怎麼樣的深厚,他們也沒有親身經曆,共情出來的感情也隻會讓這兩位對于現在的親朋好友的感情更加珍惜,能因為同位體考慮到橫濱的安危問題已經很不容易了。
“好了,既然你想好了,我就不打擾你了,加油哦。”
因為父母被觀月白薅到彭格列,自己也自然而然的進了彭格列的名偵探從石頭上跳下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幹脆利落的揮手告别了,沒有看太宰治回舊組織挖牆腳的打算。
本來那位帽子君就是和太宰一起去的港·黑,早在彭格列挂名了,要不是太宰對于那個故事很好奇想去走劇情看看,也不會好好的彭格列幹部不當,反而跑去橫濱先當了另一個組織的首領,又帶頭叛逃去了武裝偵探社當個普普通通的社員。
他在偵探社也隻是安靜的觀察織田作之助,而沒有現在與之結緣。
他們的太宰又沒有像那個太宰一樣把人丢下不管,現在來找人不是很正常的嘛。
作為交換和補償,森首領和福澤社長也不吃虧,前者有彭格列的合作做大做強,後者偵探社那位绫辻行人的監視也會消失,這次聖杯戰争也不會波及到橫濱。
至于聖杯戰争和白蘭,既然蘭希和小白都說不用擔心,那麼兔子君的安全就不用擔心了。
父母雙全,被慢慢引導着認識了世界和自己與生俱來的才能的名偵探漫不經心的想着。
在名偵探離開後,一個帶着帽子的橘發青年匆匆走來,帶起的風壓吹起披着的西服外套,顯得來勢洶洶。
“混蛋太宰!又把爛攤子給我收拾!”
明明聽見這個人傳回消息後匆匆忙忙的交接了手上工作從複位的森鷗外挽留的目光中毫不猶豫離開的人一見到太宰治心事重重的樣子,就忍不住打斷他的思考的中原中也用流利的法語氣憤填膺。
“哎呀,這怎麼能怪我呢,這些工作可是為了蘭希。”
回過神的太宰治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有一小部分原因還真的是因為蘭希維洛而顯得格外真摯的話語讓良心代表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蘭希想幹什麼?”
同樣被觀月白撿回去養了一段時間的中原中也懷疑的問。
不明所以的中原中也仔細回想經手的的文件,愣是沒想出來有什麼事情是涉及一個小小的橫濱還要讓蘭希維洛這麼個大人物交代給太宰的。
“太!宰!治!”
覺得自己被耍了的重力使一把拽着偷笑的人的衣領,咬牙切齒。
“中也,你越來越暴力了。”
被拎着衣領的人晃晃悠悠的道,不着痕迹的岔開話題。
“哈?這是拜誰所賜啊!”
磚石藍的瞳中倏然燃起一絲怒火,顯得十分有生氣,不過手上卻悄然松開了力度。
“當然是森先生啊。”
看着鮮活的人,太宰治收斂了複雜的情緒,一臉理所當然。
“啧,不要把問題推給别人呀!”
察覺到了太宰治的不對勁,直覺這件事很重要,但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的人暴躁的放開了人。
“我們在小白那裡都還是個學生呢,森先生那個糟糕的大人就對我們壓迫剝削,難道你忘了你這兩年忙的腳不沾地的日子了嗎?”
太宰治一臉震驚,吐槽的振振有詞,完全把自己突然上位又突然讓先代複位才造成組織動蕩,中原中也被迫加班的根源撇的一幹二淨。
神情讓被拉着去接受了九年義務教育,目前還是大學生的中也愣了一下,竟然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難道中也沒有想過把那個留了一堆文書給你處理,自己帶着異能力體到處去玩,壓榨你休假時間的森先生抓回來工作嗎?”
太宰治說着玩笑一樣的誘導話語,白淨的臉上明晃晃的期待。
中也見此,下意識的誠實的點了點頭,又在霎時間搖了搖頭,一臉若有所思的看着貌似很正常的太宰治。
被意大利殺手和法國浪漫詩人培養的情商一下子就循着直覺一針見血的打直球。
“太宰,不要轉移話題,發生了什麼,我們能幫你解決。”
被一針見血的發現不對勁的人看着那雙眼睛的擔憂,突然釋懷的笑了,笑聲越來越大,讓中原中也都不知所措起來。
你看呀,費盡心思想讓我相信那個世界才是真實,為了同位體兢兢業業,可到頭來偏偏就漏了一個中原中也。
我的身邊才是我的真實。
落日的餘晖下,兩個身影交錯相融,走上了離開被固定的命運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