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除了這些情況外,也确有個别招式,經芷若改良後,勝于過往!
這寥寥幾招都屬于滅絕師太近幾年創研的新武功,因為是初創,所以有些招式沒有打磨到位,有些粗糙和“瑕疵”。如果假以時日,自然會被滅絕師太逐步修正、優化,臻于完善。
但現在遇到了周芷若這個“怪胎”徒弟,提前把她的活兒給搶了。對此,滅絕師太有話說——
幹得好!
滅絕師太是個峻急之人,對待門下弟子嚴厲,但也不是一味苛責,如果弟子真的優秀并做出令她認可的事,她也不吝贊美。在芷若看來,滅絕師太很像另一世當中的一些要求嚴厲的班主任,對學習不用功、成績差的學生态度嚴厲,而對那些學習成績的優等生、進步明顯的差生,也會給予很“直白”的表揚。
像周芷若這樣聽課認真、課後勤學苦練、練武成績優異的好學生,自然是她的“心頭好”了。
所以,看似苛刻,但與那種心胸狹窄、視弟子為牛馬的“壞師父”不同,滅絕師太更多的還是要求嚴格,望“弟子”成龍。隻是要求太高,反而讓人看不到她對弟子嘉許關心的一面。
有了這個認識,芷若自然不會像其他弟子那樣,對滅絕師太避如蛇蠍。而勤奮好學如她,也無需如此。甚至因為“敏而好學”,她這個最小錄入門下的弟子,已經成為滅絕師太最最寵愛的弟子。按照與她交好的貝錦儀師姐的說法,已經比曾經的紀曉芙師姐還要受滅絕師太喜愛。
關于紀曉芙,芷若還是挺感興趣的——畢竟按正常情況,她将來可是會成為殷六叔的妻子。可偏偏,在自己認識殷六叔的時候,就聽說了兩人訂親已久卻仍未成婚的消息,為這,她與殷六叔将上峨嵋山的時候,還特意“點了點”他。可結果,自她上峨嵋以來,就從未見過她。
隻知道這位師姐曾極得滅絕師太喜愛,但也就是她入峨嵋派前不久,滅絕師太安排她與丁敏君師姐下山探聽金毛獅王的下落,結果隻有丁敏君一人歸來,并一個人向滅絕師太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了些什麼。那之後,“紀曉芙”這個名字就好像有某種禁忌,漸漸的門中弟子們再無提起。之後又過了兩年,滅絕師太忽然某日帶丁敏君、貝錦儀兩位師姐下山,月許後回山,便宣告紀曉芙死于魔教大魔頭楊逍手裡!
聽了這個消息,周芷若真是驚詫無比,既覺得突然,又感到惋惜,當然更多的還是不解——無論是滅絕師太,還是丁敏君、貝錦儀兩人,都對這起事件諱莫如深,不願多談。所以如何遇到了大魔頭楊逍,又在哪裡遇到的,究竟發生了什麼,除了滅絕師太與丁、貝二人外,其他人一概不知。
經曆了這件事後,對于明教——也即名門正派口中的魔教,其行事究竟如何,到底是正是邪,芷若也是愈發糊塗。她在漢水之時,所遇到的常遇春,也是明教中人,雖然受其連累而緻家破人亡,但其為人忠義,行事光明磊落,怎麼看也不像是奸邪之徒。而其所奉之主周子旺,說其有野心也好,妄自尊大也罷,但其舉義反元,稱王建制,就大義無虧,在後世史書保底也能混個“農民起義軍領袖”的稱号,遠不是那些占山落草的賊寇可比。
但另一方面,在師父及衆師姐師兄的口中,魔教自然是大大的邪魔外道,行事鬼魅殘忍,人人得而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