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化妝的時候,化妝師暗自觀察着關與澄,外界對傅開霁有諸多傳聞,也不乏娛樂圈有些人想要往上硬蹭,不過從來沒有人拍到過傅開霁的绯聞。誰都沒想到,傅開霁會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結婚。不過論樣貌和性情,眼前的人倒是沒得說的。
等造型妥當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
饒是傅開霁上輩子就經曆過訂婚和結婚典禮,他還是被關與澄驚豔到了。白色刺繡禮服十分合身,妥帖地包裹着修長纖細的身形,腰線略微收緊,越發腰肢細韌得像一把靈巧的弓。眉如墨畫,一雙眼睛清靈蘊秀,略帶害羞地看着他,惹得傅開霁在心裡吹了聲口哨。
關與澄看到傅開霁的第一眼,也呆了一下,往日裡傅開霁要麼是商場精英的形象,要麼是居家休閑的形象,少有這樣充滿儀式感,那身黑色刺繡禮服仿佛是專為他設計的,簡約不失隆重,平添幾分不受規則束縛的不羁感,俊美得耀眼逼人。
傅開霁走近關與澄:“很好看。”
兩人一起上車,前往儀式現場。
這次訂婚典禮定在一間五星級奢牌酒店當中被綠樹環繞的草坪庭院,當天整個酒店都被訂下來用做訂婚,排場低調不失奢華。
傅爺爺早就到場了,激動不已,拉着幾個老朋友炫耀自己孫子終于要結婚了。
在場的除了傅老爺子,最激動的莫過于關家人了。一想到訂婚典禮結束後就能收到一億元打款,公司就有救了,甚至還有可能更上一層樓,關長毅内心一陣陣激動。
馮露雖然為了房子過戶的事情不高興,不過想到一個億,又覺得這個交換值得。至于關鳴彥,關長毅答應隻要公司經營變好,就給他買心儀已久的跑車,看在跑車的面子上,他暫時不和關與澄計較。
這次訂婚典禮定在一間五星級奢牌酒店當中被綠樹環繞的草坪庭院,當天整個酒店都被訂下來用做訂婚,排場低調不失奢華。
傅爺爺早就到場了,激動不已,拉着幾個老朋友炫耀自己孫子終于要結婚了。
在場的除了傅老爺子,最激動的莫過于關家人了。一想到訂婚典禮結束後就能收到一億元打款,公司就有救了,甚至還有可能更上一層樓,關長毅内心一陣陣激動。
馮露雖然為了房子過戶的事情不高興,不過想到一個億,又覺得這個交換值得。至于關鳴彥,關長毅答應隻要公司經營變好,就給他買心儀已久的跑車,看在跑車的面子上,他暫時不和關與澄計較。
等到錢到手,公司回轉過來,關鳴彥照樣是闆上釘釘的繼承人。至于關與澄,等到協議期結束,他被傅開霁掃地出門,到時候還不是要看他臉色過活。
“喂,你就是關家小兒子?”一道倨傲聲音在身後響起。
關鳴彥轉過頭來,就看見一個年紀比他稍大兩三歲的男生上下打量他,他認出來,對方全身上下價值不菲,但那種打量的目光讓他很不舒服。
“你要幹什麼?”
那人自報家門:“我叫傅景晟,傅開霁是我堂兄,聽說和堂兄結婚的是你哥哥?”
關鳴彥看着傅景晟,眼珠微轉,他早就聽說傅開霁和二叔一家不對付,甚至在商場上重創二房,兩邊矛盾已久,眼下傅景晟來和他搭話,想必也存着小心思。
他露出笑臉來:“我叫關鳴彥,結婚的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
傅景晟了然,從走過的服務生手裡端過兩杯香槟,将其中一杯遞給管鳴彥,又指了指花園隐晦角落:“我看你倒是挺投緣的,走,我們找個清淨的地方聊天。”
關鳴彥心頭一陣跳動,接過香槟,跟在傅景晟後面,身影消失在一棵開得正旺盛的木繡球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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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剛過,傅開霁牽着關與澄的手走進庭院,低聲交談的人群停了下來,紛紛看向走出來的一對壁人,眼中紛紛閃過豔羨的神色。
傅開霁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裝,勾勒出寬肩窄腰的身形,暗金色刺繡平添幾分遊刃有餘的氣度。他的面容立體分明,如刀削般,眉骨投下的陰影讓雙眼更顯淩厲,而眼尾微微上揚的弧度卻柔和了整張臉的鋒芒。
所有人都風聞傅開霁要結婚,聽說對方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不受寵的兒子。有人好奇,有人懷疑,有人想看笑話。
當他們看見關與澄時,笑不出來了。
站在傅開霁身旁的青年身穿月白色同款禮服,纖細身形如同花園裡的一杆修築,面容俊秀精緻,膚色白皙,一雙眼睛好像氤氲着水汽,眼尾一顆淡褐色小痣平添幾分生動。
論樣貌,确實登對。
關與澄陡然看見這麼多陌生面孔齊刷刷看向他們,指尖不自覺蜷縮起來。
傅開霁拍了拍他的手背,骨節分明的大掌包裹住他微涼的指尖,拇指在他手背輕輕摩挲兩下。
不動聲色的小動作讓關與澄耳尖微紅,心頭的不安奇異地被撫平了。
陽光灑在兩人身上,緩緩走來,站在一起意外地和諧,好像本來就該并肩而立。不知道是誰先回過神來,倒吸一口氣,四周随即響起此起彼伏的贊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