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香哼了一聲說:“他不求報答那是他潇灑大氣,我要報答他是我做人的準則!”
張梓涵說:“我也有人生準則呢,我的人生準則是看準了的就努力追求,決不放棄!”
槿香瞪着眼說:“你前程無量,為了我這麼作踐自己,太傻了!”
張梓涵直視着她的眼睛說:“我樂意,你管不着。”
蘇香玉推了推槿香說:“張公子這樣的人品,對你這麼癡情,你怎麼不接受他呢?”
槿香苦笑了一下說:“因為心有所屬,不能接受。”
“是太白先生嗎?我都看出來了,他對你沒意思啊。”
“我知道,可是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永遠追随他。”
蘇香玉搖了搖頭,歎口氣說:“是情種,也是奇葩啊。”
李白吃了藥,身體開始快速恢複,到第二天下午,感覺已經痊愈了。
因為一整天都很忙,晚餐時候,太陽已經沉入了湖底,月光如洗,銀輝灑滿了整個庭院。
李白豪氣十足地說:“為了這次诏安取得成功,為了感謝槿香治好了我的病,為了張公子蔑視功名的豪邁大氣,我們好好喝一杯啊!”
槿香馬上說:“先生的感冒才見好轉,還不能說已經痊愈,此刻飲酒無異于雪上加霜,不能喝酒啊。”
蘇香玉也說:“我和槿香都崇拜太白先生,我們都希望太白先生天天有美酒喝,可是,今天情況特殊,你不能喝啊。”
張梓涵說:“太白先生,慶功酒是肯定要喝的,我們隔些天再喝吧?”
李白面容顯得格外蒼白,但眼中的光芒卻未見黯淡,大手一揮說:“不行!已經三天沒有喝酒,憋死我了。酒,乃吾之靈魂伴侶,無酒,何以抒懷?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現在必須喝,你們都得陪我喝!”
話語中帶着幾分豪邁,仿佛是在向命運挑戰,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太白先生嗜酒如命,這一點槿香當然知道,雖然知道酗酒有害健康,但也知道根本阻止不了他。
槿香聞言,心中五味雜陳。她深知李白的才情與傲骨,更明白這份對酒的癡情已深入骨髓。可是現在,感冒還沒有完全痊愈,作為醫者,職責所在,不能眼睜睜看着主人走向深淵。
槿香豁出去了,必須阻止!
就說:“太白先生,您若真愛酒,更應珍惜自身。待身體康複,我們再共飲不遲。”
說着,輕輕将李白面前的酒杯拿掉,将藥碗遞上,希望能以溫情化解這僵持的局面。
然而,李白心意已決,一把将藥碗推倒,眼中閃過一絲不羁的光芒:“人生苦短,何不及時行樂?槿香,你無需多言,我心自有主張。”
說罷,将酒杯搶到了手,似乎任何人都不能阻擋他對酒的追求。
蘇香玉急了,大聲說:“島上有好幾個兄弟感冒以後喝酒送命了,太白先生要引以為戒啊!”
這時,一陣湖風吹過,李白不禁咳嗽起來,身體微微顫抖。槿香見狀,心中一緊,連忙上前扶住他,同時,使勁從他手裡将酒杯奪下來,怒道:“今天就是不能讓你喝酒,要喝酒除非你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