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一個中将，”我輕松地甩了甩頭，“就像你喝止赫凡以中将的身份逾越兩個上将對另一個中将問責，一個逾越我秘密和另一位上将達成合戰協議的中将，難道不應當受到嚴懲嗎？”

“何況被獨自抛下的我因此負傷。”

“上将……”赫凡的聲音略帶遲疑。

“赫凡，好好看着，軍人的鐵律是什麼，這一課你正好複習。”

“林斯！”利爾曼轉了目标，反對着林斯喊起來。

林斯太過沉默了。

我微微轉過手腕，那柔軟脖頸的主人一雙褐色的眼眸幾乎要蒙上一層灰色，仿佛眼眸的主人已經脫離了這個世界。

我明白利爾曼為什麼需要林斯。他需要林斯的“撕裂”從我的“壓制”中切割開一個可以短暫行動的口子，在這個短暫的縫隙裡，他的“黃金左手”才能發揮作用。這或許是他們唯一能制住我的機會。

“嗨，林斯，我們正在問罪，你發什麼呆？”我語氣親切，稍貼近臉，晃了晃手上這具柔軟纖長的身體。

褐色的眼眸有了一點聚焦。

“其實，我早在想，”蚊呐一樣的聲音從那微動的唇瓣裡逸散出來，“我早該和你死在那一天……”

“那該……”

“那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