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手上還有些果醬,可需要通過吳姣姣手去東西兩市購入果子,對方明顯沖着她而去,不願售賣于她必是收到指示,就連她們幾人模樣都認全,對方心思枕密是故意過來針對她的而來。
“你改日替我去西市購買些果子,看看對方是否想将所有人抑制住。”阿瑤隻能靠自己猜測。
兩人見面後間隔幾日阿瑤與吳姣姣一起去東西兩市查看,先前果實攤販對阿瑤的不待見依舊保持常态,而她離去前找了個機會從吳姣姣身邊經過走向遠處較為隐秘小巷中,那邊的位置剛好能瞧見對面情況,她看着。
果商和吳姣姣做了交易,并且态度恭敬,将她都快奉承至坐上賓客。
映入眼中,她隐去身影,對于自己的猜測有了十足把握。
很快吳姣姣購買的果子,由果商派人送到她們最先制定好的宅子當中,對方離開前雖多次回望,可還是過了這一關。
被阿瑤識破花樓詭計,她後頭繼續照着外人代買進行,這樣的狀态維持了快有七日,等吳姣姣再去購買果子是卻發現行不通。
而後又派身邊人前去購買,結果還是不行,對方一味不語,讓前來購買的散戶離去。
打探一番得知花樓高價買斷東西兩市所有果商果子,甚至想将兩市果價都握在手中得此來控制整個鎮的價格。
這本就是暗中進行,知道消息人數不多,還刻意控制防止消息走漏。
原本數量稀少的果子在夏日裡成為快貨比金價的東西,連着數量極其之多的西瓜在此刻也高達一百文一個。
漸漸州橋附近除去阿瑤一家冰飲鋪之後,剩下就以各種酒樓為主,售賣蜜沙冰。
從某種角度講,酒樓之間由花樓帶頭化敵為友,他們集中針對阿瑤一人,到底是能将小鋪換成大屋的人,手段和眼見是他們曾未觸及到的。
阿瑤任然按照往常擺攤營生,花樓時長會派人出來站崗,門外人時刻關注阿瑤這邊動向,連着手段都跟她學了不少出來。
即使對方使出各種手段,他們都不帶怕,始終都有一批食客總是光顧,曉得市價後會偷偷多給幾文錢,有些會拿出家中自種的果子過來。
主要還是食客家底豐厚,能在這種情況出來的都是一些小有名氣的商人或是地主,對于這等子事有另外看透,想托阿瑤手多做幾瓶果醬,尤其是青梅。
夏日炎熱,食欲難免不振,或是家中有身懷六甲之人靠青梅醬解暑。
直到鋪子中剩下小半罐果醬,阿瑤捧着陶罐出來:“吳大娘處可還有果子出售。”
“對方顯然是想将我們逼至絕境。”梁文宇前不久得到消息,花樓控制瓜果,不許果商私自販賣,從瓜農處買斷,大片大片瓜果地由人值守。
他拿出來的酥珞吸引阿瑤目光,上面顆粒分明的葡萄是成為她視線所在之處。
果脯是用糖腌制出來,先前她用過丹奈果脯制作炒酸奶,泡發後失去甜味并不影響口感,隻要控制浸泡時長,那還是一條路。
她眸中一亮:“帶上銀子,我們走。”
州橋附近有幾家果脯攤位,上面聚集各種阿瑤稀缺的果子,連買三家,幾乎都把人手中所有壓貨都買走。
回到鋪子阿瑤需要先清洗掉果脯上的饴糖,連着清洗三回,之後在打撈井水浸泡一兩個時辰,這樣的果肉才會不失甜度。
接着搗碎,用腌制過後的果子熬煮,因果肉中含有的糖是阿瑤去除不了的,她在熬制過程中用了相對少的糖漿,出來的果醬比不上新鮮果子,可還是能緩解眼下缺乏原諒的狀态。
簡單的蜜冰沙瞬間成為各種果醬沙冰之後的主要解暑佳品,售出碗數每日都在上漲,阿瑤屯冰的消息不胫而走。
冰雪鋪每日都迎來食客遠超酒樓狀态,都是阿瑤沒見過的生面孔,他們身上也并未穿戴服飾,這波食客并未将沙冰吃完,多數都是吃了一半就走,結合冰價貴的狀态之下,食客是很讓她有些疑心是有人派來。
她巡視時,視線與同在後廚的梁文宇對上,兩人眼中出奇一緻。
梁文宇繞過後廚站到阿瑤身邊,眯起眼:“看來背後人按耐不住了。”
他所說的背後人大抵是那人邀請阿瑤前去一聚之人。
“他們沒道理對我們先下手,鋪中營生還不足外面一半。”阿瑤每日都會算賬。
“果價上漲是在為後面冰價合理安排,前面時漲時落,冰價去被掩蓋過去,你現在去随便拉一人問問,冰價先許幾何。”梁文宇發現了背後原因。
阿瑤感歎梁文宇明銳程度同時對他表面裝出來的模樣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