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打算怎麼辦?】
“請他們吃栗子。”
褚鶴利用前面的一個拐角,将自己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人呢?”
“不知道。”
“這都能跟丢,回去怎麼交代?”
下一秒,褚鶴坐在牆上面,手裡拿着栗子,居高臨下的看着四個男人。
“喂,你們是在找我嗎?”
四個人手裡都有刀劍,在發現牆上有人後,示意一起上,迅速的借助旁邊的竹簍子登上牆壁,褚鶴往反向跳下去,邊跑邊把栗子灑在地上。
太急易壞事。
追殺他的人腳踩到栗子上,一個不穩,踉跄了幾下。褚鶴借着這個空隙,躲進了一家酒樓。
“客官——”
褚鶴沒機會理會他,扔給他一個錢袋子,撒腿往留上跑。這副身子骨本來就虛,褚鶴見後面沒人後,靠着牆坐下去,心跳十分快,褚鶴打開扇子,不停地給自己送涼風。
“喂——”
一把刀猛地豎在小二的面前,吓得小二直哆嗦。
“有沒有看到一個俊俏的人進來,勸你說實話……”
“有……有……有一個……”小二吓得腿直打哆嗦,在說完後,用手指了指二樓的位置。
褚鶴再聽到聲音之後立馬站起來,心裡罵了一聲:“艹,追沒完了!”
二樓有幾間獨設的酒房,追殺他的人動作很快,褚鶴也來不及思考,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踹開一間房,迅速的将門關上。
“有病吧,賴着我死追。”
褚鶴沒注意的是,這間房裡面正坐着兩個人,中間有一張桌子,上面擺好了酒菜。
這些,褚鶴轉身的時候才發現。
“……”
“……”
“……”
裡面坐着的人,還是上一秒褚風讓他遠離的人——祁濂弈。
靠山!!
“啊,那麼巧?”
祁濂弈沒理會他,直接一個飛镖過去,紮在了褚鶴的耳朵旁地木框上面。
“?!”
褚鶴隻是感覺耳朵冰冰涼涼的,是一種靠着金屬的冰涼。
“沒想到褚二公子還喜歡偷聽。”
“啊不是……”
褚鶴沒來得及解釋,外面四個人一起用力,将房門撞開。褚鶴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抵不住,他也沒在抵,朝着祁濂弈的方向跑去。
房門被人撞開,原本屋内的兩個人警惕地看着來者。
來追殺的人并不在意房内的人,他們隻負責把褚鶴殺了就行,飛出幾把小刀,褚鶴還沒跑到祁濂弈身後,他根本來不及躲。
啪啪啪——
飛刀被人打了下來,梁硯之用他的扇子迅速地将飛刀攔住,站在褚鶴身前,慢悠悠地說道:“來者皆是客,不要動武。”
祁濂弈将褚鶴拽到自己的身後,拿起放在桌子邊的劍:“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雙方即刻撕打了起來。梁硯之的扇子有機關,幾根銀針定住了對方的穴道,祁濂弈将對方的刀劍打掉,讓他們手無兵器。
祁濂弈用劍鋒抵在一個人的脖子上,冷冷地問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話還沒問完,隻見四個人眼睛和鼻子流出血,就連嘴巴,更是大口的往外面吐血。
梁硯之及時說:“呵,還挺護主。”
不到幾秒,四個人暴斃。
祁濂弈将劍收了回去,轉身看着褚鶴。梁硯之走到褚鶴身前:“哦?剛剛沒仔細看,這下仔細看了,還有點眼熟。”
“安平侯府上的二公子?”
褚鶴點點頭。梁硯之打開扇子,擋在自己的嘴邊,自我介紹道:“認識一下,梁硯之。”
【梁硯之,祁濂弈好友,随着祁濂弈征戰四方。】
“褚鶴。”
“長得真好看,細皮嫩肉的。”
梁硯之湊近瞧瞧,褚鶴臉上有點紅暈,那雙眼睛,實在是魅惑。
“那麼好看的人,怎麼能有人追殺?”
祁濂弈坐在一旁,不言不語。
“這四個人等回來收拾,褚公子既然來了,還是喝一杯吧。”梁硯之邀請褚鶴入座,旁邊就是祁濂弈坐的地方,他猶豫了些許。祁濂弈發現了他的猶豫,冷聲說道:“讓你坐你就坐,你現在出去,萬一還有追殺你的人,你往哪躲都躲不了,還給我們添一身麻煩。”
三個人坐一塊氣氛有些尴尬,褚鶴手裡拿着酒,盤腿而坐,用大腦和系統對話。
“小狸,什麼情況?”
【有人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