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樣,哨兵在訓練場地時候的訓練強度還是強得讓人咋舌。
定身、負重、蹲伏、跑跳,秦慕棉之前在其他的隊伍待着,來了徐宛的隊伍,又一次親眼看到了徐宛對哨兵的訓練究竟有多狠,狠到令人咋舌。
而徐宛自己也并不隻是站着訓練,就算向導們在旁邊隻是看着,都能看出徐宛參與做的動作比其他哨兵更标準、更輕松。
甚至于數十次的快速折返跑,徐宛都遠遠超出其他哨兵一大截。
這就是A級哨兵和更低階哨兵的差距,遠遠超越了個體差距的實力碾壓。
隐約之間,秦慕棉還有了種“還好自己沒有被徐宛當哨兵訓”的慶幸。
向導們拉着秦慕棉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自家哨兵頭上。
因為之前秦慕棉确實跟隊過徐宛的隊伍,所以大家雖然驚訝,但也不會感覺太過奇怪。
反而讓秦慕棉比較驚訝的是,這裡很多向導都叫得上秦慕棉的名字,而秦慕棉……他基本一個都不認識……
“慕棉,你有沒有感覺徐宛姐訓練的強度變大了?”
秦慕棉睜大眼:“啊?有嗎?”
“有,而且徐宛姐明顯狀态更好了啊,我們之前跟隊訓練都不太敢靠近她的,但現在怎麼說呢……感覺她整個人,煥然一新了?”
向導們七嘴八舌地讨論着,紛紛确定了這個說法。
向導别的不行,對哨兵的觀察非常到位,用心理學的術語來說,就是“高敏感”的人更有可能成為向導。
“而且棉棉你之前來的時候也是這樣,感覺你倆是真的合适,哨兵隻有在合适的向導身邊才能發揮出最大實力真不是亂說的。”
“棉棉,你實話實說,你有沒有對徐宛姐……”
話題越讨論越偏,秦慕棉連忙搖頭擺手:“沒有沒有,徐宛姐把我當弟弟啦。”
徐宛是有妹妹的,這事兒他知道,不知道其他向導清不清楚。
“但是徐宛姐真的很強啊,有這麼一個哨兵保護着,基本什麼都不用擔心了吧……”
向導們的話題,又轉向了“自家哨兵的強度”上。
秦慕棉松了一口氣,去看徐宛。
她利落的身段格外吸引人的目光,肩平,腰窄,腿長。馬甲線和腹肌輪廓被包裹在純黑色背心之下,背心被紮在工裝褲的松緊帶裡。
秦慕棉的視線接着移動,看到了宋雲宇的隊伍。
在短暫的編隊調整之後,宋雲宇的訓練隊伍也和徐宛帶的隊挨在了一起,宋雲宇一個高個子格外出挑。
在一群光着膀子的男哨兵襯托下,宋雲宇穿的就顯得格外保守,深色襯衫配長褲。
衣服遮蓋的情況下看不到飽滿齊整的胸腹肌,隻能看到被勒緊的輪廓。連脖子都被領口遮得嚴嚴實實。勁窄的腰肢和寬闊有力的脊背形成了最鮮明的視覺刺激,遮得越嚴實,就越讓人好奇隐藏其下的身軀是什麼樣子。
秦慕棉看過,卻看不完全。
枕過,卻并不算久。
而哨兵的一切,本應全是屬于向導的。
至少對于秦慕棉來說,這一切理所當然。
感受到了什麼般,宋雲宇停下了,微微側身轉頭,對上秦慕棉的視線。
脆嫩柔軟的漂亮人兒,捧着一瓶水坐在人群簇擁之中,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看似澄澈的眼。其餘諸人皆成了浮動的色塊,隻留下秦慕棉在哨兵的感官中愈發清晰。像是蒸騰的暑汽中,一塊清澈微寒的冰。
足以俘獲一個強大哨兵的所有心跳。
下一秒,美人兒笑了,眼彎如月,潋滟成波,唇勾出一池秋水。
嫩白的臉頰旁,還定着精緻的酒窩。
隻是這樣的笑容在這樣的情境下,又多了一些不言而喻的神秘。
就像秦慕棉看懂了剛剛發生的那一幕,與哨兵們心有靈犀。
秦慕棉對着宋雲宇,薄唇微動,留下一個口型:“晚上找我。”
秦慕棉知道徐宛和宋雲宇剛剛在幹什麼。
是因為他本身就懂,還是因為他們和他的關系?
宋雲宇的心髒猛地抽動一下,再去看的時候,秦慕棉已經移走視線,和其他向導們有說有笑。
隻是那看似不在意的側臉,唇角勾起的笑意,怎麼看怎麼嘚瑟。
他知道他會服從,會進網,會上鈎。
他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