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我的善意提醒吧,親!
切原滿頭問号,單細胞的生物不能理解夏希說這話想要表達的意思,于是他直接當成是垃圾話,右耳進,左耳出,給忽略過去了。
拉起夏希的手臂就往球場走跑去。
“走,我陪你訓練去。”
部長隻說不能打比賽,陪練還是可以的。
夏希半推半就,為了在排位賽上不至于輸的太難看,她現在也隻有加訓一條路可走了。
*
此時,網球社正選會議室。
柳生看到對戰表後,有些遲疑地提出疑問:“現在就讓黑主同學打排位賽,是不是太早了些?”
作為立海大網球部正選的一員,加立海大國中部學生會會長,夏希身上的問題柳生自然也很清楚,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正在整理資料的幸村聽後,手中的動作不停,隻是漫不經心地回道:“訓練永遠隻是訓練,隻有經曆過正式的比賽洗禮,她才能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
“立海大不需要一位被網球控制的選手。”
一名網球選手,若是不能支配自己的網球,那還是趁早放棄吧。
說到黑主夏希,柳原本舒展的雙眉不覺擰起,“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位新人對網球沒什麼熱情,可這麼辛苦的訓練,她又堅持下來了……”
對于黑主夏希,柳覺得她就是一個自己無法看透的謎題。
若說申請網球社的學生有200人,那麼這其中七成的新生在經過基礎訓練後都會選擇退部。
所以,一個對網球沒熱情的人能夠堅持下來,就不得不讓人在意了。
幸村放好手上的資料,然後微微偏頭,看向窗外。
透過窗戶,正好可以看到部員們訓練的網球場,兩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底,隻聽他輕聲說:“也許,隻是還沒有暴露出來罷了。”
連本人都不知道的熱情,潛藏在沒有人知道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