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澤骞控制不住伸出了手,最後又克制地隻替他撂開了眼前的碎發,突然,一隻手猛然滑在他腰間往下面帶,沒設防,身體不穩,栽進了向南與身上。
現在倆人的姿勢,就像淩澤骞想要強搶民女,因為向南與的表情實在太幹淨了,連同他赤裸的全身也不會讓人生出半分的厭惡。
淩澤骞怕壓到對方,趕忙用胳膊撐住沙發,隻有半邊身子砸在了一起。
白皙滑膩赤裸的胸膛緊緊貼在自己身上,即使隔着布料向南與也能感受到少年懷裡的燥熱滾燙,撐着沙發的手掌青筋凸起,整條大臂的肌肉都隆起了,撐圓短袖幾乎要爆出來。
其實這件比較寬大的衣服是上一個人留下來的,向南與沒想到今天它還會有這樣的巨大的作用,即使原本的主人已經記不清名字了,但還是在心中默默給了好評。
向南與眉眼含情又撩人地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突然伸長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細膩的指腹在後頸輕輕搓,在男人耳邊,“你不想也把我弄髒嗎?“
他甚至伸出了舌頭在耳廓舔舐了一圈,流連過的肌膚就像是被摸上了□□,越來越熱,向南與看見那塊軟肉已經紅的要滴血,又故意惡劣地繼續咬那一塊。
勾人的動作和撩人的話無不讓這個夜色更加瘋狂,淩澤骞感覺身下漲得發疼。
向南與的手指就像被粹了毒的針,所過之處都在密密麻麻的癢。
“你在卧室找到什麼了嗎?“他繼續勾着已經雙目充血的淩澤骞,媚眼如絲,甚至腳趾靈活地纏在了他的小腿上,上下其手瘋狂的挑逗着。
淩澤骞看他的臉,完全不給自己任何緩沖的機會,原本讓人仰望的學長突然勾人的瞧着自己,還被壓在了身下,那表情仿佛在說,“你怎樣玩我都可以。“
“找到什麼?“
他的意識已經完全跟着走了,
“你喜歡的東西啊~“
向南與又甜又膩的聲音尾調故意拖得很長,就像過電流一樣傳進他的大腦裡,欲罷不能。
“你——“
喜歡的東西,淩澤骞隻能想到身下的人,他的脖子還被勾着,從脖頸到下巴的皮膚都燙紅了,盤結的青筋還在隐忍的克制,他咬了咬牙。
忽然,向南與擡手摸了上去,手心還有殘留的身體乳,又黏又香,貼在淩澤骞臉頰上和春藥無異,耳廓瞬間紅了一圈,牙根壓抑不住的一聲低吼。
白皙的手指攀在最敏感的脖頸後,向南與連喘息都帶着濕氣,眼睛仿佛微微一層熒光,晃得人挪不開眼睛,忽然手裡用力,他将人上半身都拽了下來。
柔軟的舌尖輕輕舔食淩澤骞發紅燙人的耳廓,在白牙咬上去那一刻。
淩澤骞徹底憋不住了,張開臂展懷抱一樣将身下的人圈了起來,狗扒土一樣用腦袋胡亂扯向南與胸膛的布料,近乎啃食一般在上面一通亂咬,喉嚨間還喘着粗氣。
向南與低估了年輕人的火力,尤其是未開過葷的淩澤骞,瞬間胸膛上一片火辣辣的,毛茸茸的腦袋仿佛一隻大狗在和主人玩耍,胸前被咬得發疼紅腫。
他扯着淩澤骞後腦勺的頭發把人往外扯。
“啪”向南與擡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别像隻狗一樣亂啃!”語氣不耐,但眉眼之間已經寫滿了情欲的绯色。
淩澤骞的眼睛瞬間紅了起來,瞳孔滴血般看着向南與,他的胯骨正強硬地壓在向南與的腿根,肌肉精悍強勁,渾身的姿态像叢林裡最敏捷強硬的捕獵者。
他喘着粗氣,右臉還彌漫着向南與身上馥郁玫瑰香。
淩澤骞一把攥住了向南與的手腕,嘴唇從手心順着脈搏紋路一隻向下舔,甚至在關節處咧開白牙用力留下痕迹,瞬間血腥味在口腔裡爆發開來。
向南與一時吃痛,下意識又擡手給了他一巴掌。
淩澤骞卻喘得更粗重了,手裡力氣更加強勢,大腿扣着向南與的腳踝,死死壓着無法動彈。
“嘶~”
下半身全部暴露在空氣中,涼風撲在嬰兒般光潔的身體上,向南與控制不住渾身抖了起來,肩膀輕晃,眼睛迷離,氤氤者撩人暧昧的水汽。
“去——床上”
喘息黏黏糊糊,幾乎帶着些請求,眼角泛動着粼粼水汽。
淩澤骞無師自通,抱嬰兒般托住向南與的屯進了卧室。
遺留在桌面上的可樂瓶一點一滴慢慢逝去,水珠沿着瓶身難耐地滾下來,藏進神秘的深處……
“啪嗒”支離破碎一般脫力垂進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