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老李帶體育課時，考慮到男女體力和人數的差距，自由活動是男生女生分開的。

男生在足球場一個小半場分成兩隊踢對抗賽，怕男生踢的足球不長眼，女生的活動場地放在了另一個半場的盡頭，拿幾個路障圍出一個小場地，分成兩隊踢對抗。

考慮到自己與小年輕體力的差距，而且女生們一隊頂多三四個人，所以老李自動去陪女生們踢球，如果大家興緻不高或者臨近考試，老李就放大家去寫作業背課本。

于是老李在選過足球課的女生們中間口碑很高。

“老李的腳，号稱有GPS定位！”

“指哪兒打哪兒。”

“最近升級北鬥定位了！”

“精度更高。”

“一中小梅西！”

不過現在足球課歸何華教了，女生們當然更希望何華來和她們一起踢球，抱着球朝何華喊：“發發來和我們一起踢球！”

哪知何華向她們擺擺手，去了男生那邊，來和她們踢球的還是老李。

女生們發出了失望的聲音：“發發為什麼不來？”

老李答道：“因為發發體力好，能和他們小年輕一起踢呀。”

“而且你看他們這麼難管，可不得讓發發露兩手——露兩腳給他們看看，先鎮住他們再說——”

女生們沒再聽老李講話，都看向男生那邊，看直了眼。

男生那邊開球了。

老李：“……”

老李：“你們還踢球嗎？”

“那就一起看發發踢球吧，正好我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