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爾大口喘着氣,平複片刻思索道:“請你幫我把眼罩解開。”
“又說錯了,該怎麼懲罰你呢?”
格維斯特的手順着他的臉開始滑動。
艾克爾被蒙着眼睛,他咽了口口水,因為看不到,其他感官的刺/激被無限放大。
“啊,我想到了,你會喜歡的。”
格維斯特說完後起身離開,沒過多久就折返回來。
冰塊與玻璃杯的碰撞聲響起。
!!!
艾克爾弓起了身體。
微涼的液體從高處灑落在他的唇上。
冰塊順着杯子滑落,經過他的皮膚滾落到了被單上。
“都灑了,真浪費,艾克爾......既然你不喝,那就,我來替你喝。”
床的右側塌陷下去,一雙手觸上了他的唇。
“等,等等......”艾克爾輕喚出聲。
“嗯?想好了該怎麼說嗎?”格維斯特勾着唇,滿意地看着獵物掙紮的樣子。
“求,求你......”
艾克爾說完臉已經紅了個透,身體也緊繃了起來。
可是周邊的空氣仿佛都靜止了下來,沒有絲毫動靜,就在艾克爾以為他已經離開的時候。
一道暗啞的聲音響起:“求我什麼?上/你嗎?”
“你......”
一雙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擡高。
“求我什麼,要說清楚,不然我就按照自己想做的來了。”
“求你,幫我把眼罩拿下來。”
“這樣才對。”
格維斯特伸手挑開了他的眼罩,緩緩取了下來。
眼睛重新見到光亮的那一刻有些無法睜開,艾克爾閉着眼睛,緩了片刻才将眼睛睜開。
這間房間的布局十分奢華,有種老舊的宮廷風,他剛環顧四周,就對上了一雙戲虐的眼睛。
格維斯特依舊戴着面具,穿着黑袍。
但艾克爾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他還是選擇将臉轉了過去,避免和他的對視。
“能不能,給我一套衣服。”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格維斯特扳過他的臉:“如果你能......”
“咚咚——”
門被敲響了。
格維斯特迅速将一塊被單蓋在了艾克爾的身上,起身走了過去:“進來。”
傑伊十分有眼力見地沒有擡頭:“殿下,艾裡森大人請您過去一趟。”
“知道了,你來照顧他。”格維斯特餘光瞥向床榻之上。
“是,殿下。”
格維斯特出去之後,傑伊就站在門邊,目不斜視。
傑伊并沒有戴面具進行遮掩,艾克爾看着他的側臉陷入了沉思,這個蝶族,好像很眼熟?
“咳咳......”艾克爾咳嗽了一聲:“那個,能不能幫我倒杯水。”
“請您稍等。”
傑伊出去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将他稍微扶起來一些,把水杯遞到了他唇邊。
艾克爾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的臉,記憶瞬間就回籠了,這是那個伊侖會所的雌性蝶族。
但是,叫什麼來着?記不清了。
在那種地方應該掌握了很多的相關情報,怪不得第一次跟他見面的時候,這家夥就在不停跟他打探格維斯特的消息。
尤記得那時候格維安來會所找自己,說不定就是自己給他們締造的見面機會。
思及此處,艾克爾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
“能不能,幫我松一下鍊條,我這樣不太好喝。”
艾克爾拽了拽鍊子,傳來一陣響動。
“抱歉,這個我無法做主。”傑伊面無表情道,接着将水杯放到了床邊的桌子上,又站到了門邊。
這人怎麼跟個機器一樣,之前在伊侖會所見到的時候,這家夥不是挺會來事兒的嗎?
艾克爾轉頭看着桌上的杯子,又仔細看了看拴着自己的鐵鍊。
雖然靠近手腕處的鐵鍊比較細,但用水杯去砸斷鐵鍊顯然是不太現實的事情。
這鐵鍊綁得十分緊,如果自己的手腕受傷了,那勢必要解開鐵鍊才能處理傷口,那他就有逃脫的機會。
艾克爾想着逐漸向床的右側挪動,這床實在是有些大,明明桌子就在床邊,但他卻覺得隔着十萬八千裡遠。
還要盡力不發出聲響。
“嘩啦——”鍊子傳來較大的響動聲。
傑伊轉身看向他,艾克爾此時已經快挪到床邊了。
“您在做什麼?”傑伊說着向他走了兩步。
艾克爾正過身來,沒好氣道:“我都不能翻個身嗎?你被綁在這裡試試看一下不動?還不能給我松松鍊子?”
傑伊頓了頓,接着一言不發地又轉身像個門神一樣貼到了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