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爾剛向邊上挪了幾步,就被格維斯特一把拉進了懷裡。
“你剛才不是還很嚣張嗎?現在跑什麼?”
艾克爾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壓在了牆上,唇也被封住了。
“嗯......”艾克爾已經感覺到格維斯特的手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艾克爾立刻渾身都顫了起來:“不是,你......我還,還不行。”
格維斯特的手調轉了個方向,撫上了艾克爾的唇蠱/惑道:“那就,用嘴。”
......
艾克爾在衛生間瘋狂漱口,企圖将嘴裡整個翻新一遍時,從鏡子裡看着身後那個委屈傷心的家夥,艾克爾恨不得把牙刷砸在他的身上。
他還委屈上了,他都得償所願了還擺出那副嘴臉給誰看啊。
格維斯特從身後抱了上來,将頭枕在艾克爾的頸間,翅膀無力地耷拉着,眼底一片哀傷:“艾克爾,你就這麼嫌棄我嗎?”
艾克爾眼睛眯了起來,整個人臉上都貼着暴躁易怒四個字,他吞了口水将嘴裡的泡沫漱掉,轉身将人推開。
“你不嫌棄,那你的嘴給我試試?”
“真的?我可以這樣做嗎艾克爾?我現在就可以......”格維斯特一臉癡迷地望着他。
艾克爾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算了,幹嘛獎勵他。
艾克爾将面前山一樣的家夥扒拉到一邊去,氣沖沖地出去了。
格維斯特靠在牆上,眼神暗了下來。
他伸手輕輕蹭了蹭自己的唇,回味着方才的快樂,真是,太美妙了。
隻是如果艾克爾的牙齒能夠再收一收就更好了,不過沒關系,他們還有很多機會可以嘗試,可以,慢慢教。
自那天以後,格維斯特總是有各種理由摸摸蹭蹭。
艾克爾的推脫隻是阻止了最後一步,對于身體其他地方來說,這樣的抗拒如同隔靴搔癢。
于是,代替承受的地方變成了手、腳、腿......甚至包括唇。
艾克爾無奈下的妥協也成了格維斯特變本加厲的誘因。
但好在他現在可以在這間房間裡自由活動,在格維斯特不忙的時候,還會帶他出去逛逛。
四下無人,艾克爾将通訊器拿了出來,打開開關,霍布森的聲音立刻蹦了出來。
“喂?上尉,是您嗎?您終于來聯絡我了,我還以為......”
“你小點聲。”
艾克爾慌忙出聲打斷,接着捂住了通訊器的出聲口。
他謹慎地看向緊閉的房門,确認門外的守衛沒有進來的動作才将手拿開。
“我之前說過的,讓你去調查違規戰艦制作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我們确實發現了一批戰艦制作沒有上報,涉事的幾間工廠經常會在晚上偷偷開工,但我們暫時沒有動作,以免打草驚蛇,現在還在觀察。”
“這幾間工廠的負責人是誰?”
“是巨蜂族的勞瑞。”
“勞瑞......”艾克爾低聲呢喃着。
“是的,但是格維斯特好像并不是非常信任他,暗中派了人看着他的動向。”
“好好查一下這個勞瑞,他跟格維斯特的關系應該不簡單,還有......”
外面一陣腳步聲傳來,艾克爾慌忙按掉了連線。
伊恩推開門走了進來,看着蹲在牆角的艾克爾勾唇笑了出來。
“你蹲在那裡做什麼?你可别告訴我,你想家了?”
艾克爾站起身,默不作聲地将通訊器藏到身後的褲子裡:“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是嗎?”伊恩緩緩朝他走進:“但是你看上去很可疑。”
“那你最好放了我。”
“在貧民窟的時候,格維斯特不是給過你逃跑的機會嗎?我很好奇,一個瘋狂想要逃走的人,為什麼會心甘情願的回來。”
伊恩緩緩朝他身後走去,眼神在他的褲子上打量:“你的屁/股,之前有這麼翹嗎?”
“你在說什麼?”艾克爾緩緩貼上牆,面露不悅。
“你不會在裡面偷偷藏了什麼東西吧?”伊恩說着垂下眼睛,将手伸向了艾克爾的身後:“或者,你脫下來讓我檢查一下。”
“你覺得你這樣做合适嗎?”艾克爾握住了伊恩伸到自己身後的手。
“格維斯特對你的防備太少了,他沉浸在你給他編織的愛情美夢裡,如果我也對你毫不設防,那蝶族簡直要大難臨頭。”
伊恩說着向前逼近,伸手撐在牆面上,另一手去拽艾克爾的褲子。
“滾開,我說過了什麼都沒有。”艾克爾一手護着褲子,另一手去推面前的人。
“省省力氣吧,你的能量值還沒有恢複,你不是我的對手。”
“你......”
正在他們糾纏之際,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伊恩,你在做什麼?”
格維斯特站在門口,淺藍色的眸子冷冷地瞧着他們,整個人處于一種暴怒前的平靜。
此時的艾克爾正死死護着褲子被伊恩壓在角落裡,艾克爾的褲子處于一種半退下來的狀态,上衣也在拉扯間被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