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這種心性上就是半大小孩的人沒辦法,赤井秀一看了一眼月見裡螢的眼睛,問到:“那Lady要怎麼樣才能開心點呢?或者說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今天的口誤呢?”
月見裡螢想了想,提議到:“要不你教教我打狙吧,我還沒怎麼摸過狙擊槍呢。相信出色的老師也一定能教出出色的學生。”
“可以。但是作為老師我很嚴格哦。”
車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天色已經暗了,現在門口的霓虹燈正綻放出五顔六色的光芒。
“去吧。結束以後還需要我來接你嗎?”
月見裡螢擺擺手:“不用了,今天有苦力會送我回去的。”
打開包廂的門,就看見松田陣平把墨鏡架在頭上,正在盯着手機發送消息。
“給誰通風報信呢?怎麼就你一個,我還以為萩原也會來。”
“hagi還在路上。不過你今天想見的也不是我和hagi吧?”
月見裡螢懶得搭理松田陣平的調侃,放松的往他旁邊一靠,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今天不會就是純酒局吧?我還以為你們是來給我洗腦子的,我都做好心理準備了。”
松田陣平捏着夾子往月見裡螢的酒杯裡丢了一個冰球,然後端着自己已經喝了一半的杯子跟她碰了碰杯:“沒有,就是快要小一年不見面了,現在情況好了一些,雖然有手機聯系,但還是想特意約出來聯絡一下感情。”
離上一次幾個人相聚,也已經是很久之前了。自從月見裡螢受了傷,為了保證安全也是為了養傷,月見裡螢再也沒有出來和他們見過面,隻有在手機上簡單的訊息。不管是月見裡螢還是松田陣平亦或者是其他人,其實默默都有些懷念之前的生活——
偶爾見面,偶爾出來一起吃頓飯,到之後的經常一起玩,一起打打鬧鬧。
或許一開始是因為諸伏景光的那個想法,但後面确實是因為有了感情,大家都會在無人的時候思念不能見面的老友。
月見裡螢湊的近了,才看清楚松田陣平藏在眼下的青黑,明顯是有一段時間沒有睡好了,現在看着整個人都有些疲憊。
“你要好好睡覺啊。你現在看起來熬夜過多,比之前老了哦。”
“總有些不讓人放心的事情和操心的人,我哪裡睡得着。”
松田陣平意有所指的挑眉看着月見裡螢,然後把自己的墨鏡摘了下來,放在桌子上,結果被月見裡螢立馬順走了,架在了自己的臉上:“好看嗎?我現在像不像□□處理班的王牌‘松田警官’?”
面部表情失控的抽了抽嘴角,松田陣平輕輕在月見裡螢的肩上捶了一拳,以示警告:“墨鏡交出來,少來冒充我。”
“你們這是幹嘛呢?”
這個時候萩原研二剛好推門進來,一進門就看見兩個人在打鬧,月見裡螢戴着松田陣平的墨鏡,手裡甚至還夾着一根煙,明顯是在模仿平常的松田陣平。而松田陣平本人正一臉的無語,看着笑出牙花子的月見裡螢語塞。
“hagi,你看看她,她現在非要說自己是‘松田陣平二号機’。”松田陣平無語道。
月見裡螢轉頭看向小臂上搭着外套準備入座的萩原研二,好奇地問到:“萩原,你不覺得我就是女版的松田陣平嗎?”
萩原研二摸摸下巴,誠懇說到:“确實有點像。陣平啊,我沒有開玩笑,你和月見裡真的有點相似啊。”
松田陣平和月見裡螢的相似并不是出于五官的相似,而是那如出一轍的、總是亂糟糟的卷發,還有那種總是感覺睥睨一切的氣質。原本并沒有發覺兩個人的相似,反而是在月見裡螢戴上墨鏡遮住一部分五官特點後,發現了兩個人的神似之處。
如果不說,被松田陣平墨鏡遮住半張臉的月見裡螢和松田陣平坐在一起,這兩個毛茸茸的、頭發一長一短的腦袋,真的有點那種“兄妹”一樣的即視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