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意下如何?”迹部沒理會兩人的嘴炮,而是目光誠懇地看着大和。
“多謝美意,但是不必了。”面對迹部的示好,大和卻非常硬氣地道,“我自己有相熟的醫生,對方更了解我手臂的情況。”
“聽到了嗎?”菊丸這才又恢複了底氣。
幸一暗自歎氣。
——這些小孩,根本不知道自己拒絕了什麼。
到底是年輕,沒經曆過社會的毒打,才會如此天真啊!
“跟這個相比,你們不覺得自己應該先道個歉嗎?”不二皺眉。
“道歉?我為什麼要道歉?”冥戶隻覺得莫名其妙,“又不是我讓你家部長帶傷參加比賽的?”
“但是,是你故意把球往部長不方便的地方打!”河村隆道。
冥戶無語,“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你們打球的時候,難道不會挑對手不方便回擊的刁鑽路線?還是大賽新增加了規定,有些方向的球不能打?”
“這是兩回事。”大石很不滿,“你不要混淆概念。”
“我沒有混淆概念,是你們在推卸責任吧?”
冥戶據理力争,“我是把球打向了刁鑽的位置,但選擇接球的,是你們部長自己,他怕受傷完全可以不接啊?自己接了又拐回頭怪我,是什麼道理?”
“你!強詞奪理!”乾貞治感覺對方說的不對,又說不出來哪裡有問題。
“哪裡強詞,哪裡奪理了?你倒是指出來啊?”
向日雖然剛剛不是很贊同冥戶的做法,可在外人面前,還是力挺小夥伴,“照你這意思,冥戶就應該把球往你們家部長感覺最方便的位置送,是不是?你不如直接要求我們冰帝認輸得了?”
“……冰帝是專程來挑釁的嗎?”手冢看向迹部。
迹部挑了挑眉,對這個得到了自家表哥認可的未來的青學部長,有些許在意,“我剛剛不是說過了,我們是來關心一下大和前輩的情況,看他需不需要幫助的。”
“我不需要,你們可以走了。”大和冷着臉下了逐客令。
迹部見狀也不勉強,“如果您改變主意了,可以随時聯系我。”
語罷,便要帶着隊員們離開。
倒是幸一,在轉身的前一秒,察覺到某些人冰冷的眼神,不禁輕笑着說了一句,“差點忘了提,剛剛發現你們部長有舊傷的人是我,想報仇的話,可千萬不要搞錯了對象啊~~”
“小竹,你在胡說什麼?!”
冥戶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便大為不滿,“比賽是我打的,真正做決定的人是我,跟你有什麼關系?!”說着,看向青學,“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盡管沖着我來,我都接着。”
“你們兩個都閉嘴!”
迹部的目光從青學衆人的臉上緩緩劃過,他知道,自家表哥絕不會無的放矢,他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我是冰帝的部長,一切都是我的決策,你們大可以把事情記到我的頭上。”
……
目送一行人離開,青學的大家心情都很複雜。
雖然他們現在對冰帝很沒有好感,可不得不說,那些人之間的情誼是真的讓人羨慕啊!
看看冰帝的正選搶着背鍋的樣子,再看看青學的正選們?!
什麼叫人比人要死,貨比貨得扔?
這就是!
不過,衆人倒也無暇去想太多,畢竟大和佑太還在等着治療呢,于是,青學的衆人很快就轉移到了醫院,咳咳,當然,這裡說的“衆人”并不包括那些正選。
“……手冢?”不二見他在發呆,不禁喊了一聲,“還在擔心大和部長嗎?”
“……不。”手冢其實在想别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錯了,總感覺冰帝的小竹在臨走之前,瞥了他好幾眼,神色帶着點欲言又止的樣子,但他跟對方應該沒有交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