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茹邊指責這幫不負責任的大人,邊抱起小侄子往屋内走去。
“小平安我們不理這幫黑心的,姑姑帶着你睡覺去,以後長高高的。”
被指責的衆人,意識到這麼晚了,還沒有讓小家夥睡覺确實是不對,心生内疚。
等内疚的勁過了,幾人才意識到他們是要審判梁月茹的。
晚飯過後,老兩口出去消食,從鄰居的口中得知,張鋒半下午的時候就在巷子口等着梁月茹,有人來回兩趟都看着張鋒還在那等,可見張鋒對梁月茹的上心程度。
說到這個話題就開始一發不可收拾,衆鄰居從已經被遺忘的記憶裡搜尋以前關于張鋒跟梁月茹的記憶,最後衆人都認定,這兩人讀書的時候肯定已經好上了,後來兩小年輕因為一些事情鬧了便扭,于是兩人就賭氣,一個氣不過就報名了下鄉。
暫時分開的兩人,後面意識到雙方的重要性,然後就又和好了,這不兩人一直維持着這份感情,就等着重逢的那天。
在現場聽的有鼻子有眼的王鳳跟梁長棟這老兩口,心裡暗歎好家夥要真是這樣,那他兩非撕了那死丫頭,害他們操了這麼多年的心,感情自己在這憋着個大招呢。
心裡七八分信了梁月茹跟張鋒這兩小鬼暗地裡已經談了七八年的戀愛了,于是老兩口就回家靜候這鬼丫頭回家,然後來個嚴刑逼供,好好收拾一頓,這心口憋着氣,怎麼的都得收拾順貼了才行。
抱着小侄子進了屋,以為能躲過審問的梁月茹卻不想,就今天這種情況這一家子怎麼會放過她呢。
被逮住的梁月茹被強硬手段按坐在椅子上,一左一右的站着弟弟跟弟媳兩個守護神,而對面坐着王鳳跟梁長棟兩個審判官。
王鳳;“說,你跟那個張鋒是不是好上幾年了,一直在暗度什麼地窖的?”
梁月輝;“媽,是暗渡成倉,你不要亂霍霍成語。”
梁長棟一瞪;“别打岔,你媽說的懂什麼意思就行,後面我會糾正她。”
梁月茹抿着唇,一看就像是在憋笑。
梁長棟;“梁月茹你嚴肅點,說,你是不是跟張鋒鬧便扭,那孩子才去下鄉的?”
王鳳;“你兩這些年是不是一直都在聯系?”
梁長棟;“你們現在是發展到了哪個階段,後面是有什麼打算?”
四人同聲;“回答,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梁月茹被四人氣勢宏偉異口同聲喊的一個機靈,眼神從四人輪流身上轉了一圈,很是懵懂的問道;“我不是很明白你們要我回答什麼?”
王鳳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瞞着這麼久了,窗戶紙都捅破了還在這裡裝。
“左右鄰居都知道你跟張鋒那小子搞對象都好幾年了,大家夥都看到了,你還在這瞞着你娘老子,你就把自家人當傻子呢?我跟你爸這些年為了把你嫁出去,左挑右選的湊成了多少對,就是你最難搞定,現在誰家有個兒子閨女的都找我跟你爸搭線,累死累活的都成媒婆媒公了,我跟你爸這邊不容易着,你倒好悶聲憋大屁,是想炸死我跟你爸呢?”
面對王鳳的一頓輸出,梁月茹抓住了重點,什麼叫跟張鋒那小子搞對象好幾年了,作為當事人她怎麼不知道?
思緒飛快運轉,她一個機靈就想起,她昨天讓張鋒在巷子口等她,其含義是想着讓家裡的老家夥看到她跟張鋒正處在暧昧期,有可能會成真的假象,好讓二老不要老是弄個奇葩相親對象來自己面前晃悠。
但好像用力過猛,已經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心裡慌的連忙朝王鳳擺手否認,情緒激動的就要站起來,屁股剛離開椅子半寸,就被左右護法給按了回去。
“不是,媽你聽誰說的我跟張鋒搞對象搞了好幾年了,根本就沒有的事。”
王鳳現在可不信梁月茹說的話,當時聽鄰居們分析,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參與其中的,而且鄰居們将以前的事一件件掰開了分析,十分的跟當時的場景連接在一起,由此驗證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