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桐看了看她的肚子,沒來由的說了句,“你肚子好了?”說着就去解她的衣服,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動作急不可耐。
女人嬌嗔地喊他,“親愛的。”
因了這句嬌嗔,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似乎想要看清楚她。
“親愛的,你怎麼了,我們繼續啊?”
不,這不是她,記憶中,那個女人隻會推拒,從不會這樣俗不可耐地迎合,他喜歡她紅着臉害羞的模樣,喜歡她被他引導着一點點解開自己的禁忌,而不是這樣敞開自己的身體迎合。他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更清醒,可身體的火一次次被身下女人的手指撩撥,一次又一次,越來越強烈,潘安桐感受着,強忍着那股□□帶給他的痛苦,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出去!”
女人嬌羞笑了笑,從他手中掙脫,再次勾上了他的脖子,一隻手,在他唇上遊走,“人家不要走嘛。”
潘安桐保持着最後一絲理智,面色嚴肅,沉聲道了聲,“出去,别再讓我說第二遍。”
女人厭惡地推開了身上的人,理着自己的頭發對着沙發上的人道了聲“神經病”便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了。
直到包廂裡重歸于靜寂,沙發上的人極難耐地獨自忍受着心裡如火般的灼燒,可體内的火欲盛,腦海裡那個縮在他身下嬌喘的酮體就越清晰,他恨着她,想要把她從腦海裡抹去,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盛怒中,他将桌上的東西通通都揮到了地上,剛要進來的人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複了一貫的處變不驚,含笑看着他,“怎麼了?”
潘安桐回頭,面色終于回歸平常,“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你把人小姑娘氣跑了?”
“哼,你消息還真靈通。”
趙晴也不介意,踩着一地的狼藉進來,“我記得,你從不會這麼失控。”
“因為希莞?”
這個名字,就像一把幹柴,一旦提起,他心裡就升起一股無名狀的火,旁人提不得,他更聽不得。
趙晴叫了人收拾了包廂,又着人送來了幾打酒,給潘安桐跟自己各自開了一瓶。潘安桐二話沒說,就着她遞過來的酒幾口就幹完了。
“看來,我猜對了。”趙晴把玩着手裡的酒,“也對,除了希莞能随時牽動起你的情緒,大概别的女人,你都不會放在眼裡。”
“如果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恕我不送客了。”
潘安桐開了酒,還要喝,卻被趙晴攔住,“喝一瓶,降降火就夠了。”
潘安桐無情地掙脫開,趙晴無奈地笑了笑,收回了手,如果攔他的那雙手是她,哪怕他生着氣,也是一定會聽的吧。
“喝夠了就盡早回去吧,别讓希莞擔心,她還懷着孩子呢。”
酒瓶被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我以為……你跟她不一樣。”
罷了,潘安桐站起來,仰頭喝完了瓶裡剩下的酒,踉踉跄跄的朝門口走,“走了。”
房間裡,隻剩下趙晴一個人,她一口不剩地就着酒瓶喝完了裡頭的酒,可酒并沒有驅散心頭的難過,依然有一塊大石頭堵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