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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合照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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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畫稿是按張數結算的,所以林池大多數時間都是埋頭苦畫,每天的步數不過百。

在一個豔陽高照的周末,蘇暮寒敲響了林池的房門。

“進。”

蘇暮寒看着專心緻志的林池說:“出去走走?醫生說你需要運動。”

手機屏幕太小了,林池又是長時間盯着,擡頭看幾步之隔的蘇暮寒,都覺得有點重影,他揉了揉眼睛,“好。”

再不出去他怕真的近視。

他們在附近的一處大棚種植地旁的小道上散步,倆旁的樹整齊有序地排列到路的盡頭,最近天氣回暖,清新的空氣中帶着淡淡的花香,林池突然想起樓上的山茶花,問:“山茶花還開着嗎?”

蘇暮寒搖搖頭,“謝了。”

林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三月的天氣處在一個舒服的階段,不會太冷或者太熱,飛鳥在天空翺翔,和煦的春風輕拂臉頰,“還挺舒服的。”林池說。

于是,每周末蘇暮寒都會把林池拉到那條路上散步。

第四周去醫院複查,醫生将林池腿上的石膏拆除,他的腿終于回來了。

回家後,柒月給林池結算了畫稿的錢,并教他如何接單,還推了一個她認為比較簡單的單給林池——為一本小說畫封面。

林池很是詫異。

Y:【人家怎麼會願意讓我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人來畫。】

柒月:【我說你是我徒弟,已經出師很久了,并且擔保過你不會出岔子。】

Y:【你真是個善良又美麗的女孩,謝謝你。】

柒月:【不客氣,别讓我丢臉就好。】

難…。

甲方發來一系列的要求,大段落的文字層出不窮,看得林池眼花缭亂,他哪見過這陣仗,不免有些心驚膽戰。

等那頭發完了消息,林池才大概掃了一眼信息,要求一星期内出稿,配色要青春活力一些的,不過後面一行他沒看懂。

“雙男?”林池喃喃道。

他不看小說,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隻想着不能讓甲方等太久,便先回了消息。

淩晨三四點,林池手裡拿着筆,怎麼畫都覺得不對,修修改改最後一片空白。他翻出和甲方的聊天記錄,開始逐幀分析,除了人物特點,簡介之外,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于是,他決定去看一下那本小說,這一看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為了早點交稿,林池通宵看了那本小說,本以為是倆個男生的兄弟情,結果越看越不對,直到倆男主親上嘴。

“什麼鬼?”林池把手機扔在被窩裡。

腦海裡有個聲音叫嚣着,我剛剛看了什麼東西!?

“咚咚咚。”把林池吓得一激靈,他看向門口問:“誰啊。”

“你剛剛怎麼了?”蘇暮寒問,“傷到腿了嗎?”

“沒有。”

“那就好,我先去上學了。”

“好……”林池聽着蘇暮寒離去的腳步聲,心情漸漸平複下來,他再次拿起手機,想着為了交稿,還花了錢的,必須看完。

直到中午林池才看完,他看着全文完那三個字,如釋重負,他安心合上千斤重的眼皮,沉沉睡去。

這一覺并不踏實,他做了個沒辦法接受的夢,夢裡的他居然親了蘇暮寒。

林池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腦海裡全是夢裡的畫面,他覺得自己瘋了,不就看了個小說至于嗎。

居然意淫自己的好朋友。

實在是罪孽深重。

——

蘇暮寒剛回到家,闵钊就上前“告狀”。

“林池一天沒下來了。”

“你沒去看?”蘇暮寒問。

“沒。”闵钊搖搖頭,“萬一别人還在睡覺呢,是吧。”

蘇暮寒一臉狐疑地盯着闵钊,“那你跟我說幹嘛?”

“我不跟你說。”闵钊雙手環抱着倚在門口,得意中帶着些許看戲的姿态,“那我該跟誰說?”

“有病。”蘇暮寒說着就踏上去二樓的步伐。

此時的林池,還在被窩裡唾棄自己的行為,哪怕那隻是一個夢。

房門再次被敲響,一同響起的還有蘇暮寒的聲音,“林池,你醒了嗎?”

他連忙坐起身,“醒了,稍等。”

外面的世界是将黑未黑的藍調,林池借着這麼一點點光亮起身開燈、開門。

蘇暮寒還穿着學校的校服,頭發被風吹得有點淩亂,許是很久沒有理發了,額前的劉海因為有點擋眼,被他撇到頭頂,漏出光潔的額頭。

林池擡頭看他,借着房間裡的燈光看清了他眉頭的痣,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清蘇暮寒。

天上的藍調還挺好看,面前的人也是。

“闵钊說你一天沒去吃飯,餓不餓?”蘇暮寒的語言關心,神情像拷問。

林池揉着鼻頭,“中午才睡的。”

“你幹嘛了?”

“沒幹嘛。”林池搖搖頭,“我去洗簌,好餓。”

蘇暮寒皺着眉,看着林池倉皇逃離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

摸清楚故事後,林池的筆下簡直如有神功,不過他還是留了個心眼,提前給柒月檢查一遍,修改到柒月點頭才交稿。

甲方看到成品後,調整了一些細節,并說想看一下草稿,但林池從來沒有保存草稿的習慣,隻能去過程裡截圖。發過去後,那邊并沒有說什麼,痛快結完尾款,結束這場屬于林池一個人的兵荒馬亂。

很奇怪,人閑下來後,總會想一些讓自己尴尬的事。

林池又想到了那個夢。

因為那一場夢,林池開始見蘇暮寒就眼神閃躲,不拿一點正眼看他。

倆人之間氛圍詭異到所有人都察覺得到,陳橫三天倆頭地去問蘇暮寒發生了什麼。

蘇暮寒無語地瞅一眼他,不耐煩道:“我不知道。”

見蘇暮寒放不出個屁來,陳橫把目标轉移到林池身上。

又是一個周末,借着段文從東北回來的由頭,陳橫嚷嚷着聚一聚,一副勢必讓你們和好,或者打探出點什麼的樣子。

至于地點嘛,還是蘇暮寒家。不過這次是院子。

一大早,陳橫把另外三人都叫到廚房。

“幾個人?”林池沒睡夠頭暈得厲害,聲音帶着些許煩躁。

“我們幾個還有鄭歌。”陳橫回答道。

“幾個菜?”林池又問。

“五個菜吧。”闵钊回答道。

“什麼菜?”還是林池在問。

“辣椒炒肉,魚,雞翅,蝦,油麥菜,西紅柿炒雞蛋。”蘇暮寒回答道。

“所以。”林池左看看右看看,“我們在這裡幹嘛呢?”

蘇暮寒和闵钊默契十足地看向陳橫。

陳橫裝模作樣咳嗽倆聲,把林池拉走,“你和蘇暮寒咋了?”

論如何讓一個剛睡醒,神智不清的人瞬間清醒——提讓他感到羞恥,且怕被别人知道的事。

林池心跳得厲害,面上卻是一副淡然,“沒怎麼,買菜去。”

讓他沒想到是,陳橫這厮居然隻讓他和蘇暮寒去,還在蘇暮寒耳邊低語,“問清楚了和我說,我太好奇了。”

但蘇暮寒并不打算理他。

太陽剛出沒多久,碰巧是個大霧天,能見度不過一二十米,許是都還在夢鄉,街上的行人比平時少得多。他們并肩前行,前路筆直卻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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