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也有這個形狀的海星.....
這個人類的頭發是烏黑發亮的。
“東西的光澤度”對人魚來說是代表美貌的象征。
昏昏沉沉的人魚覺得,這個換了衣服的人類,有點漂亮。
如果和像他這樣的人魚.交.配,一定能孕育出超級可愛漂亮的人魚寶寶.......
“把魚缸砸了。”祁盛冷冷發了話。
破魚缸砌的跟牆一樣高,特麼的給你們自己竄墳頭啊!
尖銳的儀器砸向魚缸。
瞬間,透明的魚缸變成了碎片,祁盛伸出雙手接住了順着溶液流淌下來的小人魚。
小人魚就這麼順勢,摔進了祁盛的懷裡。
幾個研究員徹底崩潰了,他們反抗性地大喊:“你憑什麼毀壞我們的設備!”
“你這是在暴力執法!”
“我們抗議!!”
“......”
小人魚有點受不了人類大聲叫嚷,他下意識用顫抖的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一顆金色的圓腦袋,害怕地往祁盛的懷裡鑽。
祁盛注意到了他的膽小,于是小心翼翼地将他放進下屬的懷裡,輕聲說:“你先帶他出去。”
下屬點頭,抱着人魚快步離開了實驗室。
人魚沒有再次鑽到别人的臂彎裡,他反而擡起了頭,微涼的指尖扯開了擋視線的發絲。
他看到人類一腳将那個壞人踹得很遠,揪起了人類的衣領,開始說話。
可是人魚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但他能猜到,這個人類可能在?
保護他?
祁盛站起身俯視着地上苟延殘喘的研究員,“《海洋保護法》第一條,保護海洋,人人有責,禁止遠洋捕撈任何國家保護動物,怎麼?你是對法律有異議?”
“沒,沒有.....”
祁盛用看垃圾的眼神掃了地上的研究員們一眼,“你們最好沒有。”
那些研究員在地上盯着祁盛,他們想要反抗,卻沒有一個人真的敢帶頭反對祁盛。
在強者面前,哪怕是呼吸都要稍微放緩。
更何況,他們對祁少将以暴制暴的行為作風有所了解。
祁盛看他們面露懼色,一副玩夠了的态度,完全沒有一丁點的耐心,對士兵說:“把這裡處理幹淨。”
話落,士兵開始砸各種儀器設備。
“你這是暴力執法,就算我們有違法的地方,但是你也不應該把我們的設備砸了!”研究組長發出了最後質問。
祁盛背影對着他們,頭也沒回,隻是不屑地笑了一聲。
“《聯邦法》第三十條,執法者有權利銷毀違法工具,老頭?你怎麼當組長的,帶頭觸碰法律底線?還是故意挑釁執法者?”
“……”研究組長突然怒吼,破罐子破摔,“可我們是自由聯盟的人,你這麼做就不怕挑起事端嗎?你多次暴力執法,居民對你很有意見!”
他試圖用這種看上去威脅,實則以退為進的方法,試圖保住這些昂貴的設備,實驗室被毀壞的後果他無法承擔。
祁盛咬緊了牙關,卻努力裝作淡然的樣子。
他三步走到了門口處,停下了腳步。
少将保持了立正的狀态,停了幾秒。
發話:“把這老家夥帶走,剩下的人全部塞進生态箱投放到深海區。”
“喂鲨魚。”
“是!”士兵低頭領命。
“祝你們在食物鍊裡活得愉快。”
話落,祁盛推開了實驗室的門,一步跨出去。
随之而來的是凄慘的喊叫聲......
祁盛轉身上了停在路邊的私人汽車,這時,他的手機顯示【翟文溪】的來電。
他點擊車載屏幕上的接聽鍵,開車掉頭前往目的地,天穹港。
祁盛接通了電話。
“喲!忙完了?今天是我20歲的生日,過來給我慶生,老地方。”
祁盛見導航屏幕裡提示前方擁堵30分鐘,手指戳了一下屏幕,切換了路線。
“你生日?怎麼現在才告訴我,都過去一上午了。”
“我還不知道你嘛,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條稀有人魚,我猜你肯定會過去搶,我哪敢上午耽誤你的好事。”
“怎麼樣?那品相還滿意嗎?”聽筒裡傳來男人暗諷的壞笑。
“沒仔細看,我去得晚了,被那群畜生折騰了一段時間,現在送到我家裡去了。”
“啧啧啧.....看你寶貝的!”
祁盛努力回憶人魚的模樣,他隻記得那渾身通透的紅色,都快要把他的眼睛閃瞎了、
他就喜歡這麼亮眼的小玩意。
“他的身上很滑,耳朵旁邊的魚鰓輕輕顫抖着......”祁盛有些自言自語。
一個急刹車,差點追尾。
“操!”祁盛剛想下車,卻看到了自己身上還穿着軍官制服,代表着聯邦的形象。
“祁盛......”
翟文溪那邊嘈雜得很,根本聽不清祁盛後面說的話,“你還有幾個月就成年了,以後啊,每年到了易感期就身不由己了,隻能選擇跟自己匹配度合适的人上.床。”
“你現在沒成年不受信息素影響,還不趁着自己優越的身體條件,好好玩幾個omega.......”
“.......”聒噪。
“快點來啊,我家别墅等你!給你準備了你最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