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
“我聽醫生說你的信息素是昙花香,我最喜歡昙花了!”
祁盛像是癡漢一樣,撩起人魚的發絲,咬進了唇縫之中,“等下次你發情期到了,我們多做一會兒,把你的信息素灌進小蛇的皮膚裡,以後我的身體裡全都是你的信息素氣味。”
“.......”餘裡将他的發絲從祁盛的嘴巴裡抽出來,“你想讓我标記你?”
“.......你連标記都知道了?誰告訴你的?”
“醫生說,咬破腺體注入信息素,就是标記了。”
人魚的語氣裡帶着安慰,“你昨天還是很厲害的,醫生說沒有标記成功,是因為你暈倒了,給我的腺體裡注入的信息素不夠多,不是你不行的......”
祁盛:“.......醫生這麼跟你解釋的?”
媽的!這個庸醫,竟然跟我老婆說我不行?!
祁盛抱住餘鯉,将他拉進自己的懷裡,用被子蓋上,“醫生騙你的,你知不知道,标記意味着什麼?”
小人魚的頭埋在被子裡,鑽出來搖搖頭,看着祁盛。
“标記成功意味着我們要一輩子生活在一起,你要嫁給我,成為我的老婆。”
祁盛唇角翹起,“不然,我随便标記你,那不是在耍流氓嗎?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結婚?”餘鯉歪頭,耳鳍困惑地抖了抖。
“嗯!你願意跟我結婚嗎?”祁盛突然意識到自己太着急了,連忙改口,“你以後長大一點,再考慮這個問題,也不遲。”
“可是我們沒有結婚,你昨晚還想标記我!”人魚突然瞪圓眼睛,“你耍流氓?”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早晚要結婚的……所以我昨晚才……”
“你沒有問我......問我的意見,就想标記我。”
人魚理解了人類的語言後,氣得頭發有點炸毛,“流氓——”
“可我剛才跟你說了結婚......”
“剛才是剛才,昨天是昨天,你.....先變成了流氓,覺得愧疚,所以想結婚.....”
“......?”我怎麼給自己挖了個坑!
“不是你想得那樣......”
餘鯉突然覺得祁盛不像他想得那麼美好,祁盛會欺騙他。
人魚朝着祁盛甩動了魚尾,把脆弱的人類打下了床。
“你去睡地闆。”
餘鯉裹緊小被子。
“寶貝兒,你看我都生病了,睡地闆會加重病情的。”
祁盛厚着臉皮跨上了床,剛想要伸手去擁抱餘鯉。
人魚當着他的面把自己圈成了一個甜甜圈的造型,這是人魚在深海裡的自我保護機制。
人魚順着床滾到了地上,随後滾上了沙發,“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流氓,讨厭!”
“..............”
于是,祁盛郁悶的孤獨的,在沙發旁邊的地闆上,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餘鯉正準備去上學,祁盛跟在他的身後,剛出病房門,祁盛就被站崗的士兵攔了下來。
“少将,元首讓我們看着你,不能離開病房。”
人魚頭也不回地消失在樓道的盡頭......
祁盛給他最信任的下屬譚元打電話,“喂,你現在去異種與人類交流學校!等等!你現在來醫院。”
人類與異種計劃交流學院——
貝西默老師在上課鈴聲響起後走進了教室。
餘鯉十分認真地坐在課桌上,周圍還有兩條跟他同族的藍色人魚。
貝西默:“餘鯉,這兩位以後就是你的同學了,你們相互認識一下。”
這是餘鯉第一次在學校交朋友......
到了第一節課下課後,餘鯉主動走到貝西默的身邊,“貝老師,傳譯器還給你。”
“哦,我剛想起來,這樣吧,你選一位同學,我們去計算機室,把這個使用權限改一下,給别的同學用。”
“好。”餘鯉對這個世界的人情世故學習得也很快,他覺得他選擇的話,另外一個同學會不開心。
餘鯉:“老師,你選吧,我聽你的。”
于是,貝西默選擇了年齡比較小的人魚,三人一起去了計算機室。
與此同時,祁盛悄悄從醫院跑了出來。
到教室時,餘鯉已經不再上課了。
祁盛聽輔導老師說,餘鯉和人魚老師單獨出去了。
祁盛一個電話,聯系了附近的救援隊,“一分鐘之内趕到,我愛人被綁架了!”
護衛軍被吓得不輕,隻聽祁盛緩緩地發号命令,“抓到綁匪,就地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