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視着他的眼睛,“那皇上就滿足我的一個心願吧。”
視線下移,落在秦玦绯色豔麗的唇上。
終于步入正題了。
“我想看皇上笑一個。”
他想推開我,卻反而被我鑽進了掌心,“皇上,您答應了的。”
她到底要幹什麼?
秦玦隻覺得頭疼,不得不面對。
他扯了扯嘴角,含蓄地意思了一下。
系統:......
媽的秦玦,你玩我呢?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拖着被你踩傷的瘸腿上蹿下跳了這麼久,一個假笑就想打發我。
你真當我是叫花子呢!
我又開始撒潑耍賴:“不行,這太勉強了,要皇上真心的,你可不能敷衍我。”
他又加深了一點弧度,我發誓是一點,不拿顯微鏡都看不出的那種。
就他端莊,就他好面,就他放不開!
好煩,我出五毛,能不能一鍵把這種男人從世界上都清理掉。
我撇了撇嘴,作勢要哭,“皇上和我在一起不開心嗎?皇上不喜歡我嗎?”
“我......”秦玦眼裡閃過一絲茫然。
“不要不要,這都不是真心的,皇上敷衍我!”
他糾結為難,看着内殿裡滿滿當當的人,心裡的那口氣堵得更厲害。
“都滾出去!”
李居懷又帶着那群熊麻溜的退了出去,臨走前還看了我一眼。
裡面是一言難盡的意味不明。
看什麼看!這都是我應得的。
我兇狠地瞪回去,看着他趕忙低頭帶着人落荒而逃。
“過來,”秦玦看着磨磨蹭蹭東張西望的我,“怎麼?怕了?”
我笑了,你别怕就行。
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手指捏着他的發尾打圈,一個不留神掃到他白玉無瑕的脖頸,紅了一片。
“皇上,”我的手指勾勒着他精緻的唇線,慢悠悠地在唇瓣上反複摩擦,“皇上留我一個人,想幹什麼呀?”
秦玦喉結滑動,不自覺地繃緊身子,這女人的眼神怎麼能如此......
下流。
他眼神暗了暗,啞了聲音,“你猜?”
我傾身淺嘗,像是咬了口灌木叢中靡豔的漿果,汁水充盈絲絲甜膩,沁人心脾。
“嗯......”秦玦沒忍住哼了一聲,眼尾都打紅了。
更像個熟透的果子。
我挑起一根手指戳了進去,在溫暖滑膩中徐徐前行。
不時觸碰到懵懂羞怯的舌尖。
他長睫抖動的更加劇烈,黑盈盈的眸子水光流轉,好看死了。
溫度被攪動的越來越高,一方在得寸進尺,另一方承受着,水色若隐若現,在靡紅中翻轉。
尊貴被侵犯,還如何遙不可及。
秦玦蓦地反應過來我在做什麼,眼神恢複了清明,變得冰冷兇狠,使勁,尖利的牙齒壓下,如願讓鐵鏽味在口中散開。
我尖叫着抽出手,上面還在滴滴答答的流着血珠。
大夫!大夫!我要打狂犬疫苗!
系統!看見了沒有?!這可都是工傷!!!
“皇上咬我做什麼?!”
“咬你?”秦玦抹去唇邊被帶出的銀絲,“朕沒剁了你的手都算仁慈了,你是什麼東西,也敢這樣冒犯朕。”
我吹了吹流血的手指,憑什麼福讓它享,罪讓我受。
“皇上親起來太甜了,我不過是一個沒忍住,就沒忍住摸了摸,要不咱繼續親,這次我一定不動手。”
秦玦一噎,瞪着我,“下次再敢放肆,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朕必重罰。”
罰就罰呗,隻要你敢生氣,我就敢道歉!
“寵?”我環住他的脖子,用力壓着他柔順光亮的發絲,滿意地看着他眼中湧出一抹痛色。
君子報仇,越快越好。
“我就知道皇上喜歡我。”
壓着他又膩歪了一陣,時間拖到不能再拖,十八般武藝齊上陣,任務還是沒有完成。
忙了一早上的我疲倦地趴在一旁看侍女給皇上绾發,長發束起,人家又變成了高高在上鐵面無私的帝王。
真是人靠衣衫馬靠鞍。
晚上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的。
他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像是看一個終于釋放完精力的不懂事小孩。
日,這時候還要沾我的光。
但我心累,實在懶得和他計較。
我一安靜,兩人之間就冷了下來。
看來今天又沒戲了。
要不還是考慮一下怎麼把他從龍椅上拉下來我坐上去吧。
他被簇擁着走到門口,我悻悻的站在原地并沒有上前。
這應該不合規矩,計較起來是要受罰的。
不過。
去他媽的規矩,忙到現在一根毛都沒能從秦玦身上薅下來。
要是我有炸藥,非把他和皇宮一起炸上天不可。
秦玦走着走着停了下來,他站在光亮中微微回頭。
光打在他的身上,讓他變得金光閃閃。
你們顔值高的就喜歡炫耀是吧,我心安理得地欣賞着,估摸着自己又能因為這個美麗的世界多活幾年。
距離不遠不近,他模糊的側顔不甚真切,但系統的聲音清晰響在耳邊。
“周妧,第二個任務完成。”
那一天,我坐在海棠樹下的石桌前心不在焉,死活也想不出他究竟為何生出了真心。
但我打聽到了宮裡有幾片種野菜的地方,距離天子的大殿很遠,希望他以後不會嫌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