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霍爾夫人當即就要阻攔,卻被弗雷德一把抓住胳膊,“我好心勸你,你可不要多管閑事,得罪了瓦倫少爺,便是裡斯是聖騎士又如何?聖城遠在天邊,還能有人過來管格特尼特小鎮的事情嗎?你以為誰都像聖子大人,閑得沒事用大傳送術來救你們這群賤民?”
說罷,竟然将人直接一把推開。霍爾先生扶住妻子,就要去尋找獵弓,可弗雷德人多勢衆,他哪裡是對手。
兩人被一堆兇神惡煞的家夥圍住,弗雷德冷笑一聲:“勸你們老實一點,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們。”
說罷,徑直向小屋内部走去。
他們欺人太甚,霍爾先生無法容忍,用力将面前的人推開,向着牆上的獵弓抓去。
“該死的東西。”那被推開的人心裡發狠,居然拿起手裡的斧頭,向着霍爾先生砍去。
他們平時嚣張慣了,偶爾打死人也是常有的事情,這會居然忘記了弗雷德的囑咐,就要直接動手。
關鍵時刻,耀眼的白光打在那斧頭上面,将其連武器帶人一起擊飛。
同一時間,一柄劍落在弗雷德的頸間,冰涼的氣息讓他一瞬間悚然,回頭看向面前持劍的英俊男人。
伊瑟爾自莫文身後走出,語氣冷淡:“将誰交出來?你又不放過誰?”
一旁,翻糖和莉莉絲扶起霍爾夫婦,眼中滿是幸災樂禍的憐憫。
兄弟,路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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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劍的寒意讓弗雷德膽顫,伊瑟爾的出現卻讓他驚喜非常。
“好啊,我不找你,你還自投羅網了。”他比衆人想象的還要膽大,或者說作威作福習慣了,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算這個時候,還在試圖威脅,“小子,你走運了,我們瓦倫少爺喜好美人,勸你不要反抗,随我前往瓦倫少爺的府上,到時候他高興了,必然會啊啊啊啊——”
剩餘的話語在逼近的劍鋒下化作尖叫。
弗雷德面色惶恐地看着莫文。
這個人,剛才居然真的想要殺了他。
後知後覺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弗雷德的手連忙背到身後,想要示意下屬行動起來,結果等了半天都沒有回應。
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強烈,脖子上的刀刃卻讓他不敢扭頭,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腦袋落地了。
“瓦倫少爺?”伊瑟爾念着這個在他口中出現了好幾次的名字,“這是誰?”
弗雷德立即抓住了機會,試圖讓這幾個膽大包天的家夥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瓦倫少爺便是這格特尼特小鎮最尊貴的人,格特尼特小鎮因瓦倫家而生,在格特尼特小鎮的地盤上,瓦倫家族便是說一不二的存在。而我,便是瓦倫少爺的預備家臣。”
所以要想在這好好活着,那就老實點,放了自己。
最後這句話,弗雷德脖子不夠硬,沒敢說出去。
霍爾夫人突然冷笑一聲:“什麼最尊貴的人,不就是個橫行小鎮的惡霸。”
弗雷德神色驚恐。
這女人瘋了,居然敢在格特尼特小鎮說瓦倫少爺的壞話。
霍爾夫人卻不在意他那驚異不定的神色。她目光落在那群弗雷德帶來的無賴上。他們不知道中了什麼咒語,此時動彈不得,就連話都說不出來一句。
要是弗雷德能看到這一幕,保管他要放下最後一絲嚣張。
複雜的神色落在伊瑟爾身上,霍爾夫人給自己灌了口水,做足了長篇大論的準備,這才說道:“沒錯,就是惡霸,瓦倫家族在格特尼特小鎮做的惡事,一天一夜都說不完,那個瓦倫少爺尤其可惡。”
翻糖盡心盡力當着捧哏:“比如說?”
“這人極為好色,鎮上但凡有點姿色的男女,若是被他看入眼,便要被強擄了過去,曾經有人得罪了他,他便讓那些人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匍匐,用鞭子抽打他們的身軀……”說到這裡,霍爾夫人便已經不能夠再繼續描述那樣的畫面。
然而她的不忍和憤怒卻已經傳達給了衆人。
弗雷德卻還在叫嚣:“這本來就是應該的,誰讓他們妄圖挑戰……唔唔唔……”
“禁言。”伊瑟爾湖水般的眼眸仿若泛上冷色,僅用兩個字就讓費雷德徹底閉嘴。
即便是對修行并不了解到普通人,都能看出來,他的實力究竟有多麼強大,竟然隻用兩個字,就觸發了這樣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