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還蠻容易表現在臉上的,經常會笑呀。”
孤爪研磨任由她在臉上比劃:“我又不是面癱,當然會笑。”
“感覺我莫名吃了一斤狗糧。”釘崎野薔薇恨鐵不成鋼,“绫你怎麼就自動領取了沒頭腦這個角色。”
“好歹像虎杖一樣質疑一下吧!”
說着說着畫風轉變,話題中心來到事不關己的月島螢這邊。
“月島,你有心事嗎?”虎杖悠仁擡頭看向天空,“介意和我們說說看嗎?”
月島螢垂眸:“沒有什麼。”
虎杖悠仁不介意月島螢沒有對他敞開心扉,先講起自己的事情:“我準備下學期開始就退出田徑部。”
月島螢有點吃驚:“為什麼?虎杖學長在這次IH不是取得了好幾個項目的耀眼成績嗎?”
“你還是太年輕了小子。”釘崎野薔薇搭話,“正因為拿過冠軍,才要去挑戰其他領域,我們要的可是征服星辰大海。”
狗卷绫星星眼:“好帥氣的發言,不愧是釘崎!”
孤爪研磨:“......”好中二。
虎杖悠仁:“我以前對社團什麼的都不是很感興趣,後來經曆了一些事情算是激起了我的鬥志。”
他将其中的艱辛一筆帶過,狗卷绫卻瞬間蛋花眼,感覺她情緒變化的孤爪研磨安撫性的摸摸她的頭。
“轉到烏野之後,大家的邀請都很熱情,反正我的時間空閑,就加入了三個社團。”
“但排球和棒球都是多人運動,是一個團隊的力量集合,是田徑部不能帶給我的。”
“就像釘崎說的那樣,也許我應該去試試多拿兩個獎項,你覺得呢月島?”
月島螢緩緩開口:“虎杖學長,對于後來者居上的強烈威脅感,你是怎麼看待的?”
他又淡然一笑:“也可能學長強到不用去考慮這種問題吧。”
月島螢一直比同齡人早熟,他觀察能力一直不錯。
虎杖悠仁看似是日向翔陽那一類人,實則身上帶着曆盡千帆後的平靜感,他在生活中并不像日向那麼耀眼惹人注意,卻又不失赤子之心。
大概因為虎杖悠仁年長他一屆,月島螢無法坐下來與日向談論這種心事,卻能夠對他說出這些話。
“诶?”虎杖悠仁吃驚,“你怎麼會這樣覺得,真難得有人會把我當做走在前面的人呐......”
月島螢:“虎杖學長不相信自己的實力嗎?”
“這倒不是啦——”粉黑發少年張開手掌又慢慢合上,“隻是以前在某些領域我是屬于後來者。”
“落下其他人一大截,但大家都有在好好幫助我,當時唯一的念頭就是要是我能變得再強點就好了。”
“隻有變得更強才能保護身邊的人。”
“把球攔下的那個瞬間猶如在保護身後的同伴。”
“況且,排球不是一個人強悍就能赢下比賽的,影山那麼厲害,可我們還是一直輸給其他隊伍。”
虎杖悠仁收回思緒:“當然,這都是我個人的想法。”
“我也沒有多厲害,對于排球的技術我也還在磨煉,攔網其實比不上音駒的部長,接球也比不上西谷......”
他隻是身體條件優越,有一些作戰經驗。
“不過,我會把所有的威脅都轉變成動力,支持我前進。”
“嗚......”狗卷绫撲進孤爪研磨懷裡,“太感人了。”
釘崎野薔薇欣慰地拍了下虎杖悠仁的肩膀:“有了前輩的模樣啊虎杖。”
她又告訴月島螢:“管他什麼前浪後浪,搞得這麼深奧,社團活動不就是要玩得開心最重要嘛。”
“既然決定要玩,那我肯定要玩到最嗨。”
月島螢向四人道别:“謝謝前輩們,我先回去了。”
狗卷绫總結:“月島同學好像是一個有點别扭的人呢。”
“不要吃伏黑代餐啊绫。”釘崎野薔薇将上次的梗抛了回來。
“完全沒有的事!”
孤爪研磨拿着手機給幼馴染發消息:【沒什麼大問題,虎杖把月島喊過來打了把遊戲,剛回去。】
上面的聊天記錄是一個小時前來自黑尾鐵朗:【挑釁烏野眼鏡小哥的時候,好像踩到雷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