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尾鐵朗:“真是的,一個個搞這麼傷感。”
夜久衛輔:“别說了海!”
其他男孩子們本來就繃不住的眼淚,此刻也打開了閘門。
灰羽列夫邊灑淚邊膽大包天:“我也想抱绫前輩。”
狗卷绫兩眼汪汪:“我也想和大家擁抱。”
于是場面就變成了一個個抱上來,疊羅漢圓圈站立版,狗卷绫和孤爪研磨夾在最裡面,然後就是兩位教練。
最外圍是手臂長的灰羽列夫可以說是把所有人都抱住了。
沒有哭的孤爪研磨還有精力吐槽:“要被擠扁了。”
不過他的動作也完全沒有反抗,明明今天運動量早就超标,可他卻扔維持着好心情,嘴角那抹笑容就沒有下去過。
五條悟挑起墨鏡:“這群壞貓貓對我們可愛的绫醬做了什麼?”
狗卷绫眼角泛紅,顯然是哭過。
高中衆人比賽結束後就從觀衆席離開,在場外等他們,沒有看見後面發生了什麼。
狗卷绫:“沒有啦,是我情緒太激動了。”
禅院真希開口即嘲諷:“他們幾個男生看起來哭得更慘。”
胖達小聲提醒:“真希,這樣說不好吧,他們剛輸了比賽。”
狗卷棘:“鲑魚。”
黑尾鐵朗開玩笑:“我們還沒有聾。”
全都聽見了,這群人是過來講漫才嗎?
“既然比賽結束,跟我們去吃一頓。”
釘崎野薔薇:“你們去吧,我和虎杖應該沒時間。”
她和虎杖悠仁的隊伍是勝利方,還要和隊友一起讨論接下來的比賽對策。
音駒衆人詢問兩位教練意見。
“去吧,好好吃一頓。”
五條悟毫無顧忌地搭上兩位教練的肩膀:“教練們也一起去呗。”
貓又育史饒有興趣:“你會喝酒嗎?”
“不會,不過到下班點了。”五條悟神秘兮兮,“我馬上call個超能喝的社畜過來。”
黑尾鐵朗爾康手:“竟然在社交這方面輸了。”
孤爪研磨給女友綁了個低馬尾:“不,這方面小黑還是更勝一籌。”
五條悟的社交是不顧别人死活的,隻對特定的人起效。
小黑則是更有分寸,幾乎不會引起任何人反感。
第一次見面時狗卷绫的頭發堪堪到達肩膀處,現在已經能完全蓋住鎖骨。
哭的時候眼淚會沾到頭發上,所以孤爪研磨得到她同意,給綁起來了。
她摸了摸後腦勺:“研磨哪來的皮筋?”
“之前無意中看到,覺得适合绫就買了。”
“說起來我的頭發也好久沒剪了。”
“绫想要繼續剪短發?”
“想剪到和研磨一樣的長度,然後一起留長。”
“需要我陪你去理發店嗎?”
“鲑魚!”
......
面對離别,哭一場就好了,我們都明白這隻是人生路上不可避免的過程。
排球是不會死人的活動,即使畢業也總有機會相見,不知道今後大家會成長為怎樣的大人。
幾道高大的背影轉過身:“你們倆别講悄悄話了,快跟上來——”
狗卷绫拉着孤爪研磨跟上大部隊的腳步:“來啦——”
那麼,未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