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我的心真的很痛。堂堂白夜叉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副窩囊的樣子!!”
“啊?我哪裡窩囊了?”
“你是真心這麼認為的嗎?”
桂看着被張無忌背在背上的銀時的臉龐發出了靈魂質問。而銀時絲毫不覺得哪裡不對。
“這不是鍛煉小的一輩嗎?趁着年輕多吃點苦是好的!銀桑啊,還沒有多加兩箱草莓牛奶呢!”
這時,楊不悔插嘴吐槽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比起說鍛煉哥哥,更像是上了年紀開始折騰兒子媳婦的老登了呢!”
銀時:“………………”
順便一提,歐陽卿提出了要代勞的不過被銀時和張無忌斬釘截鐵的給拒絕了。
然而實際上,銀時他們沒能進到光明頂内部。
“搞什麼啊,大老遠的跑過來結果連大門都進不去!!”銀時一邊喝茶一邊瘋狂的埋怨着。
桂卻深有共鳴:“也不難理解,畢竟這裡是人家的機關總部,當然不能随随便便給外人參觀的。就像我攘夷大基地,那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位置。”
銀時毫不猶豫的摳着鼻屎吐槽了:“不就是秋葉原嗎。”
“你個混蛋,别大咧咧的說出來啊!!”
“什麼大咧咧啊,現在還有誰不知道啊?話說能把基地建在那裡的也隻有你才幹得出來!!”
銀時和桂又一次小學雞般的打起來了。
這樣的情形已經上演了不止一兩次,張無忌和楊不悔早已經是見慣不怪了。隻見兩人分外淡定的喝着茶。
“對了,妹子,雖然我這麼問有些奇怪,不過接下來你會跟着楊伯伯留在這裡嗎?”
“唔……”楊不悔歪了歪腦袋想了一下,“說實話不是很想呢。”
“果然是因為不适應楊伯伯嗎?”
“這也是其中一方面啦。”楊不悔笑道,“更重要的是我想跟哥哥你還有姐姐們在一起啊!比起突然冒出來的大叔,我覺得我們更像是一家人呢!”
“那畢竟是你爹爹,别喊大叔啊!”張無忌無奈吐槽了。
“這位女施主的爹爹莫非就是光明使者楊逍?”
突然出現的灰袍人讓張無忌和楊不悔大吃一驚,連帶着在打鬧的銀時和桂都停下來了。
眼前的灰袍人的名和尚。當然,和尚也不一定就是少林寺的,也有可能跟說不定的一夥的。
張無忌問道:“請問前輩是?”
然而灰袍人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這位小姑娘是楊逍的女兒,那小夥子你呢?”
張無忌頓了頓,道:“在下不過是粗學一些醫術,恰逢為韋先生看病罷了。”
“韋先生?韋一笑?”灰袍人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繼而又看向了銀時和桂,“那你們兩位呢?”
銀時和桂彼此交換了一下視線。
“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隻是無聊沒事幹過來吃個瓜的。”
“話說在問别人之前要先報上名号難道你媽沒教過你媽?”
“是嗎,那麼……”灰袍人頓時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就先不需要你們了。”
話音剛落,銀時和桂直接倒了下去。
張無忌和楊不悔大驚:“姐姐?銀子?”
此時此刻,再不知道眼前是敵人就是傻子了。張無忌如臨大敵,立馬将楊不悔拉到身後警惕道:“你是什麼人?”
“不必驚慌。不如這樣,老衲先給你們講個故事?”
灰袍人坐下來了,絲毫沒把張無忌和楊不悔放眼裡。
張無忌卻心下非常着急,他擔心着銀時和桂,然而卻又不敢輕舉妄動的跑去給他們做治療。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老衲法号圓真,今日已是七十餘歲的老人了……”
圓真這邊述說着,而張無忌則是悄悄的給楊不悔耳語。
(妹子,等會我想辦法吸引他的注意,趁此機會你便趕緊逃出去,去找到楊伯伯他們!)
(可是……)
(隻有這樣,我們才可能得救!)
楊不悔畢竟不是矯情之人,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冷靜下來點點頭。
“而老衲出家之前的俗家姓氏……則是姓成名昆,外号‘混元霹靂手’的便是!”
頃刻間,張無忌驚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