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點頭。靈翰派叛變的人不乏築基和個别虛丹,可伍内辛隻是個練氣修士,那些人又怎麼可能心平氣和屈居于他之下,受他擺布?他們隻是投奔了拜月教,而不是他伍内辛這個人,如果成績好說不定還可以取而代之,所以那些人都在其他據點。靈翰派的長老對他們也算知根知底,如果隻是牽制的話,因該不是問題。
“之後你去對付那些實力不高的下等者,這兩人對付宅子中的中堅力量,而我與玉兒去直面伍内辛?”聰敏如錦衣男子,接下了王慕剩下的計劃。
王慕鼓掌:“沒錯就是這樣!”
顧紫玉皺着眉:“如你之言,我們凡人的實力不足以抗衡修士,更何況是最上等的修士?”
“那可是犧牲你一個,救活你全家的活動唉,子孫後代會永世不忘你的!”
顧紫玉二人的臉色更不好了,似乎正在對王慕釋放着傻氣……哦不,殺氣?
“行了,放棄吧,你們兩個加上外面的那兩,都不夠我一根手指碾壓的。你們是不是傻,那個家夥為什麼沒有對顧紫玉下手?肯定是你另有所圖,你們隻要多帶點人,用點智商拖延時間,等我解決了那些喽啰就來幫你們幹點他。”王慕翻着白眼。但盡管如此,還是将一件外套遞了過去,懶得理會錦衣男子詫異的目光,介紹道:“這是我師門給我下山時帶的法寶,穿在身上足夠抵擋他的進攻,你們選一個肉盾穿上。”
“……”
二人又對視了一眼,終于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畢竟世界上哪裡有什麼萬無一失的以弱勝多之法?想要活命,總要抱着些覺悟的。
最終,鑒于時間緊迫,顧府的人等不起,這場被王慕命名為“閃擊邪~教”的行動,将在今日午時進行。
除了王慕外都回去各做準備,臨走時,王慕叫住了錦衣男子:“還未問稱呼?”
這個家夥可能有一些妄想症一類的精神疾病,頗有些不屑道:“在下尚柯。”
“你和顧紫玉是什麼關系啊?”王慕終于問出了一上午困擾她的問題。
“實不相瞞,我愛慕玉兒,十年前我便對遺世獨立的她一見鐘情……”尚柯一提起顧紫玉,眼中冒出了小星星,貌似要滔滔不絕的樣子。
十年前……顧紫玉大概還不滿十二歲吧?
“你這個戀~童癖,給爺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