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沖海雲帆搖了搖手，說：“小……咳，海公子好久不見。”

海雲帆疑惑：“王慕道友，我們之前見過？”憑借他驚人的秘書天賦，一般不會出現來人之前見過他，但是他卻毫無印象的情況。

“哦……對，你不知道來着，”王慕咧嘴一笑，“我是王忠啊，當年一起共赴金橋，又在那個小村子待過一些時日的，王陸的書童啊。”

……頓了三秒

“卧……”果不其然，海雲帆大吃一驚連退三步，“……槽！”

指指她又指指王陸，愣是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倒是也怪不得他，當年知道真~相的王陸也是狠狠吃了一鲸。想他海雲帆，帝國皇子，什麼場面沒見過，哪裡像言情小說裡那幫傻~子龍傲天男主一樣連個性别都分不出來，當時被法術加持的王慕那可真真切切是個漢子，現在，看起來也真真切切是個妹子……

“王忠……不，王慕，容我問一句，你是為了王兄變的性嗎？”這個真的需要搞清楚。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此話一出，王慕當時就笑成了一張表情包，彎着腰說不出話來，那架勢馬上就要滾地了。

果然是王陸哥哥的好基友，能和王陸哥哥玩在一起的也不是什麼常人啊哈哈哈哈哈！

一邊見證了整個對話的王陸也是震驚臉：“小海，你這是早有此意才能脫口而出嗎？”

海雲帆按着額頭又退後了一步，感覺跟這兩人簡直沒什麼好聊的，看王慕笑成這個狗樣子就知道事情八成不是這麼可怕的發展，還是先說正事吧……

扣糖女孩王慕笑夠了，也不插話就是默默圍觀，給自己的《海陸空》積攢靈感，忽然有人拍了拍她。

回頭，是葉菲菲。

“與你戰鬥讓我收獲良多，尤其是你對幻術的對抗以及應用上，讓我大開眼界。”真正的學術型人才，是向來沒工夫羨慕嫉妒恨的，他們隻會在發現對方的某一方面優于自己後，更加熱烈地前往學習觀摩并且一起讨論，敝帚自珍固步自封的前輩都消失在了曆史塵埃之中，沒有人會記得他們。

“我同樣也很佩服你的法術運用與戰技啊！”王慕也從來不會吝啬對優秀之人的贊美。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聊了起來。直到雲波舟離去前，兩人還交換了聯系方式。

目送萬法仙門遠去，王慕一時間有些感慨，雖然隻參加了一場戰鬥，但收獲還是良多的。

“跟情敵聊天感覺怎麼樣？”身旁傳來王陸戲谑的聲音。

“不，是跟你的情敵。”王慕轉頭，十分嚴肅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