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區區一個小仙夢,還想讓我出賣色相?”
“那……我給你封一個?”王慕其實真心覺得她現在都快把持朝政了,給王陸整個皇帝當也不是難事,但她覺得這并不能完美通關。
王陸不理她,指了指城外的那些坑洞,那顯然并不是普通人能造成的,他問:“你找到你自己了?”敵人顯然不可能自己炸自己,那自然是王慕整出來的動靜。
王慕故意氣他:“尋找自我這麼哲學的問題我也不太好回答啊,應該是還沒……”
王陸轉身就走。
“咳,我找到我的殼子了,但是沒辦法,回不去。你的我也找過,目前還沒頭緒。”王慕趕緊認真挽回。
王陸站回來,托着下巴沉思:“既然我們是一起進來的,你的已經找到了,我的身體沒道理不進來,你在這裡先守着,我帶人全城搜尋。哦對了,給我來一個那種連皇帝床底下都能去的通行證,要不然我受到的限制太大。”
王慕面目扭曲:“那是什麼通行證啊,你先給我來一個見識一下呗,這種要求你怎麼提的出口!!”說着,卻還是掏出了一塊令牌丢給他。
“哎,真實沒用的師妹啊,這點要求都滿足不了。”
“趕緊滾!”
于是王陸就大搖大擺地往下走,路過的一衆士兵看着這個陌生人,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城牆上好像多了個奇怪的家夥,不過這個時候王陸已經能夠理直氣壯地表示自己位高權重了。
轉眼到了第二天,陳王的攻擊繼續,王陸那邊還沒有傳來消息,王慕就隻能接着虛張聲勢。在元嬰修士眼皮子底下玩空城計簡直又刺激又緊張,可比走鋼絲驚悚多了,這一趟下來别的不知道,仙心快要大成了。
第三天的時候,陳王似乎已經變得不耐煩起來,攻城的架勢更加激烈,加之對手是一群沒有痛感的喪屍,進攻起來的情況也不是常人所能及的,傷亡急速增加卻完全見不到勝利的曙光,整個城裡都逐漸彌漫起一種恐懼的氣息。
好在當天夜裡,收到王陸通知的揚州軍隊也趕到了陳王的後方,他們沒有貿然進攻否則就是給陳王軍隊送食物,就那麼遠遠墜着,時不時騷擾一下也能幫一些忙。
王慕長這麼大也是頭一次經曆這種戰争的場面,山上雖然學過一些基礎理論,但他們又不是軍皇山那幫拿戰争當興趣愛好的狂人,她其實一點都不擅長此道,完全是摸着石頭過河,一邊忙前跑後,一邊跟着身邊那些忠心耿耿保家衛國的将軍們學習。
盡管如此,如今的局勢卻非常好判斷——最多挺到今晚。
她默默算計着。
已經到了這種程度,正常情況下如果城裡真的有高手那麼也該出手了。她再怎麼裝得胸有成竹,再怎麼看起來厲害,也不可能始終像一個紙老虎一樣坐着挨打,大概明天,陳王就要忍不住大舉進攻了。
師兄,大前方已經給你受到這個地步了,給點力啊!
PS:放一個被替換掉的腦洞——
筋疲力盡的王慕拿着一把缺了好幾個口的菜刀與面前的人對視着,她目前這副身體太過脆弱,身體的各個部位因為無法支撐住她運轉的力量而反複炸裂,最後無法愈合,令她再也沒有了力氣。
她收緊下颌,目光上挑,狀似無意地掃過其中一個人,又迅速移開,防止被人察覺到自己的意圖——哪怕領便當,也要把這個欺負自己最狠的家夥一起帶走!
忽然,天上傳來了一絲熟悉的感覺,與她對峙的凡人沒有任何感覺,卻被她精準地捕捉到了。
而這感覺,她可太熟悉了!
是王陸!
一瞬間仿佛被點燃了希望,王慕顧不得再去與眼前的人較勁,趕緊揮舞着菜刀跳起來,大喊:“師兄!我是王慕啊!救命啊!!!”
正從這裡低調飛過的王陸頓了頓,向下看去,就見一個渾身都是血和傷的家夥沖他尖叫,他下意識地将這個人和自家愛幹淨的師妹之間畫了個叉,拔腿就要跑。
而下面本就接收到了異樣眼神、羞恥心要占據高地的王慕好像精準get到了他的意圖,自己都這麼慘了王陸那個家夥還敢見死不救,當即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把手裡菜刀一扔,哇的一聲哭出來——
“王陸你個王八蛋!你有了海雲帆就不要我了嗎?你對得起我和我那四個姨娘嗎!???”
這一嗓子嚎下去,王陸幾乎是以他平生最快的速度提着劍趕到了王慕的身邊:“呔!何方妖孽敢如此造謠!”
……
于是王慕就得救了……
可喜可賀。